笑言,其实暗指的事,谁听不懂?!这是说现在外面风浪怪大的。
雍正笑道:“病了之后想养几天老,过点闲适的日子,看来也难呐。”
他笑道:“你们二人,是朕之前以为好不了时的托孤重臣,此事,既然已经起了风,便只能止风,却不能砍了树,若是因为树动,而去砍树,倒是本末倒置了!”
二人笑着,心中却猛烈的跳动起来。
雍正道:“东西拿来了吗?!”
苏培盛道:“让粘竿处原封不动的拿来了,正大光明匾额后一份,宗室一份,宫中留档一份,一共三份,每一份,皆是汉蒙满三式样,老奴已经检查过了,一共九分,还未拆封,原封不动的拿来了!”
苏培盛拿了三个盒子过来,都打开了,一个盒子里就有三份。
雍正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没人动过手脚,他自己亲自封过的口,检查过的,自己写的东西,能错吗?!要是这点分辨的眼力都没,都能被人蒙,才是真的要死了!
他还没闭眼,若是能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这东西,那可真是疯了!
鄂尔泰与张廷玉哪怕再不和,此时也是互视一眼,心惊肉跳的。
皇上叫用膳,就真的只是吃饭啊?!所谓饭局一向都是陷阱。真的被卷进这种事里来了。这叫啥事?!
能被托孤是好事,但是,但是,但是……现在又要处理这发生过的事,抹去这件事,他们二人以后能不被怨恨?!那一位,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是不敢恨皇上,但是……他管着户部,以后若是起点摩擦,呵呵,那可真是……
真是哔了狗了。
那外面一起风浪,宝亲王一来刺探,晚上就出这档子事?!谁能不多想!
皇上这敲打太狠了,这是釜底抽薪了。姜还是老的辣!这是能把那些人的手给打残了啊。
但是甭管心里是怎么心惊肉跳的,面上那是半点不露,甚至还带了点笑容,不多不少,不深不浅的职业性假笑。呵呵,呵呵,不然还能哭啊?!
“端火盘来!”雍正淡淡的道。
“嗻!”苏培盛淡定的叫小太监去了。反正他是比两位老臣淡定多了的,只要雍正不倒不死,他身为雍正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是不会倒,也不会死的。伺候万岁爷这么多年了,若连这点子自信都没有,他也是白混了!
因此,甭管这事怎么惊心动魄,反正他是岿然不动。只要不是雍正生死的大事儿,都与他不相干。他甚至心里暗挫挫的想,嘿嘿嘿,叫那宝亲王自作聪明,皇上这一棒子下去,可得把头打蒙了吧?!
跟皇上玩小手段,还真的不够看嘞。对这种事,皇上得心应手,小儿科。简单极了,都不用费心。
这件事要是传开了……苏培盛嘿嘿笑,那是真的好笑了。
皇上要自己烧了这遗诏,外面还可能会说皇上发昏了,但是,召两个大臣来一并烧,啥意思?!就是过了明路了,偏偏还是当初托孤的两个大臣,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估计宝亲王在内的所有人都得被帝王手段给打蒙了,不老实才怪呢!
张廷玉与鄂尔泰感觉那火盘里的火烧在自己心上似的,屁股也是连着针一样的扎的难受,但偏偏不敢动一声。
雍正还慢悠悠的呢,道:“朕之前感觉大限将至,以为必死无疑,这才立下这东西,只是如今朕好了,倒也不必再留着此物,不祥的很。今天当着两位的面,一并烧了吧!苏培盛,扔进去都烧干净!”
“是!”苏培盛乐颠颠的来了。
雍正看他那得意劲就想踹两脚,但是在大臣们面前,还是得持重的。尤其是这两位,不能不尊重不慎重。
火起来了,腾的一起窜高了……两人额上出了汗,感觉这火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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