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别玩阴的!”季屿愤愤。
两人鼻尖几乎相贴,急促又灼热的、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混杂交织,一点点勾起欲望的火苗,心跳也跟着加快。
他们看起来几乎要吻在一起。
“我可没玩什么阴的。”贺宙把手揽在了季屿的腰上,深邃的眼里含着点笑意。
Alpha对着有自己标记的Omega散发信息素再正常不过,当然算不得什么阴招。不过这句话他不会告诉季屿。
“我信你个鬼!”
修长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抠进泥土,季屿的额上涔出细密的汗。
他似乎魔怔了一般,觉得贺宙那双眼睛格外迷人,仿佛宇宙般深邃,就要把自己吸进去,不,不对,自己已经在他的眼睛里了。
是一副面颊赤红,眼里含春的模样。
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吗?
怎么会是这样?
脑中忽然冒出了“发/情期”这个词,季屿慌张地别开眼,不去看贺宙。
他绝对不允许什么发/情期的产生,只要一想到生/殖腔、怀孕之类的词,他就头皮发麻。
“你脸更红了,在紧张?”贺宙嗓音低沉,伸手在季屿脸上点了点。
脸上的微凉令季屿舒服地哼了声,接着他神情一顿,反应过来后更觉难堪:“闭上你的狗嘴!”
他手软腿软,仍挣扎着要起来,但扣在腰间的手令他动弹不得,汗都出来了仍趴在贺宙身上,没能移动半寸。
季屿面色难看:“放开!”
贺宙低声笑着,有力的胸腔不停震动。
他一笑,那双凌厉的眸子便柔和下来,眼尾略翘,深邃的眼里似乎有光流转,看得季屿面红耳赤,心跳得更快。
“你能不能别笑?”季屿咽了咽口水,倏地伸手捂住了贺宙的眼睛。
可即使捂住了眼睛,胸腔里的渴望仍抑制不住地滋生、蔓延,注意力也更加集中地落在那双薄唇上。
有点……
不对,不止有点,是很想亲上去。
“为什么要捂着我的眼睛?”贺宙的语调慢悠悠的,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不急不慢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挣扎。
“你别说话!”
那双薄唇动起来晃得他眼晕,看得他口干舌燥。
“嗯?你想对我做什么?”
带着鼻音的“嗯”听得季屿觉着自己的耳朵被什么搔了一下,带起一点麻痒。
他眯起眼,张口咬上贺宙的下巴:“我让你闭嘴!”
然而没等牙齿咬合,半路便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颚,霎时间,到嘴的下巴飞了,变成了送上门来的唇舌。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季屿瞳孔微缩,一副见鬼的模样。他推着贺宙的脸,用力把头往后仰:“呜滚……”
可他那点力气对于贺宙来说不过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天旋地转之间,两人换了个位置,季屿人被压住,嘴唇被堵住,那从来没人造访过的嘴被入侵得透透的。
呼吸被夺走,舌根也渐渐发疼。
被捏住的嘴无法闭合吞咽,一缕淡色的水渍从嘴角滑落。
心里的火烧得愈大,脑子也越来越昏沉,但季屿仍记着一点——绝对不能这么下去,否则万一那该死的发/情期来了,就全完了。
“嘶——”
贺宙抬起上半身,拇指擦过嘴角,沾上一抹血色。
他眉心微蹙,舔了舔唇上的伤口,看着躺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季屿道:“咬人咬上瘾了?”
季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手无力地在身边摊开。
他松了口气,别开头,刻意不看贺宙:“你要真的敢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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