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维端赞同,它很高兴自己的主人并没有因为美色而混乱了自己的思维。
“既然如此,笑桑语这个男人我便碰不得,白檀不是个最好的幌子吗”闻人诀的步伐慢下来,因为拐过弯,他就走到了条较为热闹的街道。
就算是在夜晚,这里的店铺也大多开着灯,不少楼房外还晃荡着三三两两走路歪歪撞撞的男人。
从裤袋中拿出口罩,闻人诀戴上后,大半张脸就被遮挡起来。
他换为心识中说话,“恃宠而骄,蛮横狂妄的小情人,一份没有底线的宠爱,所以我无奈下没办法把这样的美人收为己用,不是很合理吗”
听主人这么一说,维端总算明白了。
在世人看来,只有一个男随的主人一定是喜爱男色的,那么有什么道理不去碰笑桑语这样的男人,轻易放弃呢
按照主人的计划,日后更要把这个男人拱手让出,忍痛割爱。
那么有一个肆意妄为绝对宠爱的心尖子的阻挠,主人再这样做,就不那么奇怪了。
“没想到,白檀莫名其妙的举动居然碰巧帮了您,”维端笑着,“难怪您一点也不生气,还对他那样温柔,您是要演好了这场戏。”
今晚的一切都有了解释,维端松了口气,不是它想象中的为真爱放弃原则和底线,主人还跟以前一样冷静,它算是白担忧了。
“莫名其妙的举动”挑起唇角,闻人诀温和的反问“不生气”
“呃”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维端察觉出他心态的转变,小心翼翼不开口。
“不要会错意了。”这样说着,闻人诀突然停下。
他站立的位置,两辆轿车刚好在前方街道停下,那栋闪着红色霓虹的楼中,几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服务生快速跑下,动作恭敬的打开车门,几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下车,彼此招呼着跨步上去,走进大楼。
抬头看了眼紫色发亮的夜总会招牌,闻人诀又打量了眼车牌。
瞳孔黑沉,周身气息阴寒的让维端都不自觉胆颤。
目光很快转回来,闻人诀继续自己的步伐往前走,路过几辆停在路边的车时,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白檀的性子简单,胆量也不大,我原是这样以为的。”伸出一手,闻人诀望着自己手心,他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但满是深意的眸中,显然已在思索其他事情。
“可他每每总能打破我对他的预想,我曾以为他的性子和脾气,我切掉他的脚环,他会迷茫崩溃,可是啊”婉转的语调拖长,闻人诀停了声。
维端接上,“结果他确实难过了没错,但只那么一小下”维端对白檀也觉的有意思,因为对方总有点点出乎他本性的举动。
“今晚的事情也是,”闻人诀的口气稍稍加重,“但看穿了他偶尔的出乎预料,他的行事准则也不难推测,定是有了他自己设立的准则,他觉的必须去维护的道义,他就会缺根筋的暂时抛弃自己的胆怯去疯狂行事,我回十七区的那次,他害怕的发抖可还是扑出去救秋阳和夏金。”
维端震惊,“您的意思是,他在帮助什么人可是制造混乱的目的是什么”
“谁想脱身走呢”闻人诀并不是一开始就猜透的,他是边走边说,一半是为了和维端解释,另一半也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慢慢理清楚混乱下的各方角力。
维端惊呼,“古知秋”
“啊。”眯了眯眼,闻人诀半是感叹,半是趣味道“看来是了。”
维端着急,“那您赶紧下令吧。”
“来不及了。”目光锐利,闻人诀冷淡道“白檀以为拖到明天就安全了,古知秋会和他一样天真吗既察觉出我想杀他,他总不会和白檀一样小看我,反应出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需要一个晚上,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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