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忙的头尾不是。
区内混乱,对赌坊下黑手的也不少。
刀戈一早就得到十三区要刺杀陈凉息的消息,也早告知过主上,可炎振不知为何一向心计深沉的主上,还是着了道。
手下又有人上楼来说事情,炎振看医生还没到,也怕影响人休息,带着人就先下楼去。
等他带着急匆匆赶到的医生和刀戈上楼,刚进房间,身旁的飞驰就“啊”了声。
炎振抬头去看,一瞬也愣住了。
就见昏迷不醒数日的主上,已然好好靠坐着床头,视线静默的打量着他们。
炎振很是激动,一瞬有找到主心骨的感觉,这段时日来,大小事情都快把他逼疯了。
闻人诀清醒了有一会,慢慢找回自己的思绪,只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看门被推开,炎振走在前头,身旁还跟着数个白衣长袍之人。
“主上”合着飞驰,所有人颤抖着叫了声。
闻人诀没有力气,懒得回应,只低垂了目光。
那边炎振带着医生靠近,好好的给他上下检查了番。三个医生都点头确认没事,但炎振还是不放心的让再给检查一次。
终于挤出些声音来,他冷道“让他们出去。”
炎振一直留意着,看他刚才好好的配合检查,就猜想大致真的没事了,现在听他说话,服从命令,立马就让一干不相关之人退下,又亲自去关了房门。
偌大的房间很快便只剩下闻人诀,炎振、刀戈和飞驰。
飞驰很机灵,趁着炎振去关门,赶紧倒了杯温水,递到主上手中。
连喝几口温水,闻人诀才觉的自己真正活过来,嗓子不再干哑的冒火,看着坐回身前的炎振,他低声问“我睡了几天了”
瞳中激动还在,炎振也跟着不自觉的放轻声音“主上,你都睡了足足五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唉。”
男人哪有不爱权势的,可真正权势在手后,炎振却觉的心累。
管理赌坊时意气风发尚不觉的什么,可管理战队后,还要应付王区各种心怀诡异之人就真的有些吃不消。
对他而言,一个命令之下,牵扯的就是无数关联之人性命,己方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牢你,最后所有的大主意都得你拿,他之前看主上老神在在的没有什么,漫不经心的似乎也没干嘛,可真正到自己上场,才知道,有时候光是下决策就够累的。
那是一种心理负担。
炎振及时止住话头,闻人诀也没准备听他长篇大论的抱怨。
微侧头看右手上吊着的药瓶,他左手一动,就把针头从手背上拔了下来。
“主上”炎振想拦,没来得及。
这么粗蛮的拔掉针头,哪有不流血的,但闻人诀丝毫未在意,自己用手指按压了会,又扭回头看其他人,淡声道“说说之后的事情。”
炎振无法,只好让飞驰先搬走药水架子,他沉思了会该从哪里说起。
刀戈则一动不动,背景墙般立着。
“一点东西都没问出来”听炎振说了一阵,闻人诀低垂着视线,貌似在看被单上的花式。
炎振点头道“潘肖队长怕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那些被抓的活口,也没有松口说出什么。”
若有所思,他苍白的右手中指,不自觉敲击起自己左手手背。
刀戈站在角落,目光平静注视着床上之人。他手下组织中早有人无意间探知到消息,十三区联合王区内的一些家族,准备暗杀掉王。
自己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就把讯息传递给了主上,可是自己这个主上,却什么准备都没做。若真想立功,告知王消息成功阻止刺杀不就好了么,何苦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他很是想不通,不过这个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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