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拉的就是白盐,我非常记恨他们,之后就一直在留心搜集证据。”
这些事情,王区的人稍后去慢慢核查,总能查到,并不是胡乱编造。
武广再问“那你又是怎么做了这赌坊的主”问着话,他视线漫不经心从炎振等人身上扫过。
来赌坊之前,他有大致看过赌坊的资料,只是一些细节和,资料上也不可能全部写全。
出于自己的警惕,让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炎振往前迈了步,抢过主上的话头回道“他在赌坊做奴仆之时,救过还被关押的我,以命还命,我答应过认他为主。”
武广点头。
没再问炎振又是怎么拿回的位置,这些跟他无关。
他只是又别有深意的问了个问题“你今天早上让人打电话告诉王居,骆驼私藏的其中一部分盐的位置,那为何,你不自己占取呢”
闻人诀白了脸,急表忠心道“这样多的食盐,我怎敢私吞呢,王居打击查抄骆驼是何等雷厉手段,整个十七区的人都看在眼里,我不敢,也绝不会步骆驼后尘。”
脸色逐渐变的耐人寻味起来,武广阴沉道“骆驼被查抄后,还保留下来的几笔交易记录中,有你们好运赌坊的参与,你又如何看”
听他这么问,闻人诀倒似没半点害怕,直接道“您应该查出来了,那只是很小的交易量,也是我为了查出骆驼的交易地点和深浅,故意所为。”
“哦”武广不为所动,继续逼问“骆驼幸存的高层中有人告诉我们,他们当天的交易对象就是你们好运赌坊,你又如何解释”
这话问完,武广直接逼近到闻人诀身前,冷笑起来。
炎振一瞬紧绷,一手放置背后,准备随机而动。
闻人诀却气的笑起来,一改之前的懦弱,大声斥道“何等荒谬当日交易所查抄的白盐量,哪里是我们赌坊能有的且现在全区皆知,交易双方是起了冲突,这些天我也听说了,其中有一方还是他们骆驼内部的管事,里面没有我赌坊一个人怪也只怪我,在你们抓捕他们前,差人传了话刺激他们,告诉他们恶有恶报。”
武广静了会,不置可否的样子,忽然又问了句“你为何如此恨他们”
“他们贩卖我,还在贩卖途中杀死我的朋友,不该恨吗”表情很是诧异,像是不明白他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
后退了几步,武广语气恢复如初,平道“你的意思是,骆驼说出这种话的高层,纯粹是在报复你”
“不然呢这事情满是荒谬不说,就算我真的那样,那在我已经报复了骆驼后,又何苦把剩下的藏盐位置说出来您是知道的,那样大的白盐量,绝不是一笔小钱。”
确实如此,若真信了骆驼那人的话,武广也不会出现在这。
该问的问完了,例行公事般,他总算传达了十七区王的话。
“我王对走私白盐向来严厉,不管你是出于私仇还是什么别的目的,举报骆驼一事,你是有功在身的。对有功在身的人,我王一向不会亏待,你也听说了,王区这几天一直在查抄骆驼的窝点。我王为了奖赏你们,把战队查明的成门北路处,骆驼的暗藏窝点留给你们,当中不论查抄出什么,都归你们赌坊所有,王区概不干涉。”
说完这话,他隐晦的观察起闻人诀表情。
没太大意外,赌坊的“新老板”听完这句话后,眼中一瞬露出贪婪,连声应道“好,好,好,谢谢王。”
完成任务,武广转身准备离开,但又似想起什么,背朝着他们交代了句“为了你们赌坊的安全,暂时还是不要对外公开是你们举报的骆驼。”
闻人诀连声应是,对方这才跨出门去。
走私白盐牵扯甚多,绝对不仅仅是一个骆驼。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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