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近日来客频多,在下先行一步,诸位好生歇息,有什么需求唤门口仆人即可。”男子打量一番令臧一,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一瞬之间令臧一成了宗门众人目光之焦点,或明或暗的视线尽数落在他身上。他倒站姿坦然,无一丝不适。
开阳不管这些小辈们心里瞎琢磨什么,直接道:“各自歇息,酉初此地见,瑶光,我们去内院歇息。”
令臧一目光倏然危险,他盯着开阳后背眯起狭长的眸子,这个死老头会不会讲话!
院子是两进,后院自然由两位长老占据,但此人说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
“喂,你盯着我爹做什么?”
一个少年突然横插过来,堪堪挡住令臧一不善的眼神。对方唇红齿白,俏生生站在令臧一身前,即便说他是个姑娘家都会有人相信。
令臧一回神啊了一声,扫一眼对方腰牌,只见上方写着开阳峰、霍臧敞。他垂眸掩饰道:“方才一时走神了,开阳长老是你父亲?”
“对呀,好端端的你发什么呆,房间都被人抢完啦。”
令臧一立即转身看一圈,上房三间厢房两间,一间住两人,果真已经被瓜分了个干净。
“那我们两怎么办?”令臧一蹙眉:“睡院子么?”
霍臧敞白了他一眼,直接扯住他袖子便往内院走:“榆木脑袋,睡院子像什么话,自然是住内院了。”
“内院是师父与师叔……”
“五间房,他们才住两间,空着的三间岂不是浪费了?”不知道自己爹在哪个屋,少年直接扯开嗓子喊话:“爹,我和令师弟住这了?”
回应他们的是没有回应。
霍臧敞毫不在意被忽视,神识感受到两间厢房有人,喜滋滋扯了令臧一去上房,倒是一人占据了一间屋子。
令臧一不动声色脚下快了几分,先于这个自来熟的同门一步,挑了紧挨着太允夙那边的屋子。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太允夙身上的味道,方才只是进了院子他便知道师父住哪间。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为什么就想挨着师父近一点。许是这里只有师父一个亲近之人,许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族人感应,总之他鬼使神差般靠近,挨的近了却又莫名紧张。
不容令臧一弄清楚自己复杂多变的情绪,外院来了一名极道宗弟子,说是请诸位用膳。
一行人浩浩荡荡又跟着那位弟子走,七拐八绕进了一处极大的食厅内,随意分了两桌落座。
自进了这个大厅,太允夙眼神就变得微妙起来,如果非要用个词来形容,慈爱最为贴切。
“怎么,你这个眼神?”
开阳第一个受不了,太允夙这种眼神看他们,莫名令人心里瘆得慌。
太允夙慈爱看他一眼,只是道:“一会吃饭小心点。”
“什么意思?”开阳表情凝重几分,怎么,吃个饭还要干架不成?
“或许会有惊喜。”太允夙想了想,准备将实情如实告诉开阳。一宗长老若是出个丑,自己面上不也无光不是?
太允夙略微侧身,道:“极道宗诸多非人类规定,这吃饭是其中之一,一会……”
“诸位,论道盛会两日后正式开始,届时宗主亲自招待大家,现下委屈诸位随意吃些,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大厅前方是站着接待太允夙等人的那个男人,他用真气将这段话传遍每个角落,又沉声道:“传!”
几队仆人举着托盘入内,每人面前放了一个盘子,内盛七八种菜色。另有一杯新鲜凤梨汁,一双竹筷子。
“鄙宗一份餐食分六十四口,切不可多一口或少一口,诸位请随意享用。”
那面白无须的男子说完这话,大厅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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