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波接着一波,没想那么多。”后来她喜欢上秦意浓,两人关系维持在一个朦朦胧胧的暧昧阶段,回头想想相识的最初,竟觉十分浪漫。
地球上有70多亿人,失足的人那么多,怎么就那么凑巧,秦意浓从天而降在她面前。
“你说她一开始是和你保持非常纯洁的关系。意思是后来”傅瑜君顿了顿,问,“不纯洁了契机是什么”
唐若遥心里掠过阴影,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有一次在外面,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傅瑜君没仔细问。
对于女艺人来说,最常见的“着道”之一,便是下药。
她们这些明星看着外表光鲜,实则都是在圈里挣扎的弱势群体罢了。无论男女,红与不红,没有背景、没有人脉,便是被人欺到了头上,也得咬牙忍着。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忍,要么滚。
“后来呢”傅瑜君轻轻地问。
“没事。”唐若遥摇头,“她把我带走了。”
唐若遥眯了眯眼,回忆着。
当时她喝下加料的酒不久,就觉得不对劲了,药性太烈,身上像是有火在烧。
她急着告辞,递她酒的男人却一条手臂搭上她的肩膀,手掌像是铁钳一样牢牢控住她,笑嘻嘻道“唐唐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唐若遥拼尽全力喊了一声,出口的声音却轻若未闻。旁人瞧着她与男子形容“亲密”,纷纷出言调笑,一双双充满笑意和恶意期待的眼睛,让她联想到了那张酒桌。
她被带到了房间里,丢在床上,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神智。
野火燎原。
男人带着酒气的沉重呼吸吐在她耳边时,她意识短暂地清醒了一瞬,抬起胳膊,挥手用肘部奋力击中了对方的脸,男人头一偏,禁锢的力道松懈,唐若遥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侧身从床上跌跌撞撞地滚了下来。
她清醒时都未必能反抗一个成年男人,何况是在下了药的情况下。
没爬出多远,男人便重新擒住了她,这次她两只手都被领带绑在了身后。
她再挣扎,被一个巴掌甩懵了,好半天耳朵里都是嗡嗡的耳鸣声。
随着药效上来,她后来的事都记得没那么清晰了。
房间门被暴力破开,门板撞出的巨大声响,让屋内的两个人同时朝门口望去,男人厉声喝道“什么人敢坏爷的好事”
旋即他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从唐若遥身上掀了下去。
唐若遥眼睛里都是重影,不知道来者何人,下意识喃喃地道了声“谢谢。”然后说,“救我。”只要他不是第二个坏人。
带着熟悉香气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揽进了怀里,她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立即绷紧了身子,要从她怀抱里挣脱。
女人箍紧了她,温柔压抑着颤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是我,别怕。”
唐若遥的眼泪落了下来。
秦意浓把她带上了自己的车,唐若遥到了安全的环境,方才天人交战的谷欠望和理智,瞬间崩了盘。
度过了一个混乱的夜晚。
早上她醒过来,是在自己的卧室,换上了质地柔软的丝绸睡衣。她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昨夜就跟断片一样,她缓了许久,半撑着身子在床头坐了起来。她不自在地曲了曲腿,耳尖悄悄染上绯色,虽然想不起来,但断片之前的记忆,和此时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足以让她推断出发生了什么。
门锁咔哒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秦意浓端着杯水进了她的卧室。
她穿着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扣子严丝合缝地扣到最上一颗,她脸上亦没有常见的温煦笑容,不苟言笑,格外地禁欲高冷。
这是她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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