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鲛珠为金丹,于我而言不过是失了些珍宝。便是受伤,以我十多年的修为及瀛洲的灵药,也不过是养个一年半载。可于阿婴而言,却是他此生能驰骋整个仙门,无需对任何人低头,更无需看任何人脸色的根本。”
阿祯嘴唇动了动,低下了头,“我明白了,少主!我会传信回瀛洲,让他们准备好重塑金丹需要的所有东西。”
阿祯虽为从属,可跟了魏妟这么多年,两人一起长大,感情自是已经不同。见阿祯能够理解,魏妟心底高兴,脸上挂了笑,“不急。总得让阿婴将中原之事了结了再说。”
此后数日,魏婴没再问金丹之事,魏妟也没再说。兄弟俩日日相处,一个刻意亲近,一个也愿意被亲近,感情倒是好了不少,那份因十几年隔阂产生的陌生感一点点被消融。
魏婴闲适地瘫在躺椅上,歪着身子问阿祯,“这院子以前是有人住的吧?怎么除了你和兄长,我就没见过别人?”
“少主说以二公子的情况,不宜住客栈。一来城内有温氏人马到处搜查,二来客栈人来人往,不利于二公子休养。这处院子住着的本是一对小夫妻。少主借了他们的房舍,让他们先回女方娘家去了。”
“啊?”魏婴大为意外,“占了别人的家,还把主人赶走了?”
“少主不喜外人。况且也和他们说了,最多住上一月。给了他们一袋金珠子,足够他们再盖十座房子了!”
“一袋金珠子?”
阿祯以为魏婴是好奇什么样的金珠子,便扯下腰间的荷包递过去。
魏婴打开一看,还真是“一袋金珠子”,完全不带夸张的,不由咽了咽口水,这手笔,怎么比兰陵金氏还财大气粗。他睨了阿祯一眼,这人怕是在瀛洲太久了,不了解中原的物价吧?这一袋金珠子,何止能盖十座小院,一百间都够了。
魏妟端着药碗走过来,“说什么呢?”
魏婴道:“没什么!”
看到药,脸又垮了下来,“还喝啊!”
“嗯,这副药大约还得喝上五日。”
魏婴瞬间抓住了关键词,“这副?”
“五日后换药方!”
“啊?”
魏婴觉得自己这“苦日子”是看不到头了。然而在魏妟和阿祯的双重“监视”之下,只能乖乖配合。
魏妟看到小几上的金珠子,取了几颗随手撒出去,金珠子瞬间化为三个仆从,朝魏妟行礼。
“将院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换洗的衣物都清理了。”
三个仆从各自行去。
魏妟这才转头与魏婴解释:“之前是我疏忽,此处没了外人,虽然清静,可这些活儿都得有人干。”
这种事,他做不来。阿祯也做不来,更不可能让魏婴一个伤患去做。
如此解决最好。
魏婴心头震撼莫名,“这……这……”
那三个仆从虽行动迟缓,双目无神,却并不影响做活。瞧起来就是活生生的人!
“听过撒豆成兵吗?”
魏婴懵逼点头,心内宛如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撒豆成兵啊!竟真有这等仙术!
魏妟失笑,“这可不是撒豆成兵,但也算是由撒豆成兵之术功法中衍生而来的低等幻化术。这些人都是金珠子幻化出来的,维持不了多久,最多也就三五日。也只能干些洒扫洗衣做饭的事情,旁的都做不了。”
但即便如此,对于他们的需求,却是都满足了。而且,三五日后,这批时间到了,再造一批便是。
魏妟看向仍处于呆滞状态的魏婴,“可想学?”
魏婴猛然回神,差点没跳起来,“我能学?”
“可以!此法耗费灵力不算太多,且有取巧之法,没有金丹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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