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今日怎么想起问这个来?虽说你如今是五阶老祖,可以你的年纪也还没到伤春悲秋,回忆过去的时候吧?”
这样的玩笑如今也就只有任欢这样的好友能够开。
商夏从袖口当中掏了掏,然后将一只灰不溜秋的破损布袋递给了他。
任欢将这只布袋拿在手中仔细翻看了一下,见得袋子一侧有一道破开的口子,从袋口处一只延伸到了袋子的底部,不由半是嫌
弃半是奇怪道:“这只破袋子莫不是有什么奇妙之处?”
商夏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你手中这只‘破袋子’乃是风冶子一直挂在腰间的那只风袋!”
任欢闻言手中一抖,连忙又将那只破袋子紧紧的抓住了,大声赞道:“我就说嘛,从你商兄手里拿出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没有名堂呢?嗯,商兄刚刚提起山口煞风,莫不是想要修补这只风袋还需从那里想办法?”
开玩笑,能够被一位五阶老祖长年累月呆在身边的趁手兵器,这只风袋当初至少也该是一件半神兵!
商夏点头道:“应该便是如此了。我仔细查看了这只风袋的材质,发现用来编织这只风袋的丝线当中融入了不同的风煞,这才想到了那处山口之地,能不能将这只风袋修补完成,就看任兄自己的了。”
任欢这时已经因为白得了一件半神兵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虽说这只风袋还是破损的,但这不是已经连修补的途径都已经找到了么。
风冶子身陨之后,他随身所携带之物基本都已经损毁,仅留下这只破损的风袋以及一道完整的潜风罡。
而且若非当时商夏的五行光环空间还在勉强维持,能够将自身的神意感知放大至极限,那一道潜风罡便极有可能要从他的眼前溜走。
在任欢离开之后,商夏又以堂主的身份下令,将符堂目前所有与遁术相关的武符传承,尽数送到他那里来。
符堂上下不知商夏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照做。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时间已经来到了神武历861年年底,商夏虽然身在符堂,却不曾过问符堂任何一件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当中做些什么。
眼瞅着这一年年底的三合岛交易会就要再次开启,符堂向来是学院在交易会上的重要参与者,所有的符师在这段时间都会陷入忙碌之中。
然而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符堂堂主忽然出关抓差,先是几个一阶的符徒不知所措的被他带进了福地当中,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晕晕乎乎的送了出来。
符堂的其他符师连忙将这几人叫去询问经过,可这几个符徒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道堂主要他们试验新符,只是实验的方式有些让人害怕,什么土埋、水浸、跳火盆、贴木桩、撞铁毡之类,听着便让人心里发毛。
然而没过多久,几名二阶的符师同样被商夏抓差带进了通幽福地当中。
这一下让符堂商夏变得人心惶惶起来,虽说进入通幽福地对于大多数符堂的符师们来说,都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之前几位一阶符徒们的经历,却让所有人心里都没底。
符堂的一应事务都开始受到影响,不要说其他三阶符师,便是另外两位四阶符师也时常在揣测商夏究竟在做什么。
如此又过了月余,那几位二阶符师终于从福地当中放了出来,并很快便被符堂的其他符师叫去了解情况。
这一次,几位二阶符师终于说清楚了情况,堂主正在改制新符,而且还试图从新符之上推演出全新的秘术,秘术应当与遁法有关。
“那前番几位符徒所说的土埋、水浸、跳火盆之类的东西,又是在干什么?”
娄子璋最关心的还是这些,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四阶符师到时候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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