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林面色缓和了些,“青禾丫头,你也别害怕,我们就是过来问问,刘魁受伤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万全扒位了下烟锅锅,也说道:“如果不是你做的,万叔定然不会为难你。”
他们也是不太相信刘老二的话,况且那个刘魁的嘴里,能有个准吗?
平时也没瞧见青禾跟他有过接触,咋就是青禾丫头害他掉到陷阱洞里去的呢?
再问刘魁事情的前因后果,却是死活不肯说,只说是沈青禾害的他。
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但经不住刘老二吵闹,这才过来一问究竟。
沈青禾看了看三人的神色,缓缓的笑了,“昨儿傍晚的时候,看见你们在找人,原来是刘魁叔受伤了,那为啥要来找我呢?”
刘老二气的吹胡子瞪眼,“刘魁说是你害的他,你莫要不承认,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跌进那陷阱里头,摔断了腿!”
刘杏揣着手,站一边,不想搭话。
这事她也不信,刘魁什么德行,她最清楚。
那就是个祸祸头子,青禾还是个小女娃,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啊!
沈青禾故作无辜的看向沈重山,“二伯,这事跟我没关系,屎盆子也不是这么乱扣的,你们咋不说是刘魁撒谎了,若是我害的他,我为何要跟他上山,无冤无仇的,我害他做啥?”
刘老二被噎的满脸通红,想狡辩又无从下口。
他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本以为咋呼两次,这丫头就得吓的哭鼻子,什么实话都会往外掏,谁成想她竟是个油盐不进的。
万全重重的咳了两声,“刘老二,我看这事,你最好还是回去搞清楚了再来责问!青禾她才多大,她哪有那本事害刘魁,行了,都回去吧!让刘魁好好休养,把伤养好了才是正经事。”
这种乌七八糟的事也来找他,万全心里忒不舒服。
沈重山拽着刘老二离开,路上又劝了他几句。
刘杏狠狠的瞪了青禾一眼,也回家去了。
“万叔,烦劳您缓一步,我有事想跟您商量一下。”青禾叫住他。
沈氏这才想起来,忙说道:“对对,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村长,您先院子坐一会。”
万全疑惑的进了院子,他想不通这娘俩能有什么事,莫不是要借钱啥的?
这年头就怕借钱,不想借,又不好回绝,最是为难。
沈氏把院门敞开,好让过路的人都能瞧见,毕竟她是个寡妇,一个细节做的不好,也能惹来闲言碎语。
阿宝去厅堂里搬来凳子,沈青禾进到厨房倒了一碗热水,因为没有茶叶,她便放了几片新鲜采摘的竹叶,洒一些刚刚买回来的糖霜。
“万叔,您喝水。”沈青禾把茶捧给他。
万全接过来,瞧见上面飘着碧绿的竹叶,心下疑惑,“这竹叶还能泡茶?”
“这是自然,竹叶有清热生津的功效,咱这儿最不缺竹叶,回头我就上山采些,趁着天好,晒干了每日泡茶,对身体有好处。”青禾答道。
万全对她有了几分改观,喝了一口清甜的茶水,便放下茶碗,“说吧!究竟啥事?”
沈氏站在一边,左右瞧了瞧.
算了,还是交给青禾吧!她未必有青禾说的恰当。
青禾开门见山的提出要地的事,“既是签过契约的,自然就能收回,该怎么清算,就怎么清算,一分一厘都得算清楚,我们不占旁人的好处,旁人也别想占我们的。”
万全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这丫头说话真犀利,虽然有理,但是叫人听着不舒服。
青禾扫见他的脸色,话锋一转,“万叔,昨儿我还跟我娘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住着,抬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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