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玉尴尬地咳了下,他自欺欺人地说:“果果拿我的印章玩,应该是他不小心盖上去的。”
“哦,那我知道了。”随心把画轴抱在怀里,自家师祖说的话哪怕是半个字她也不信。
被随心这样促狭地盯着看,梓玉非常不自在。
他板着面孔赶人,“你怎么还不走?”
随心不回,转而问道:“师祖,你杀过鸭子吗?”
梓玉的眼角跳了跳,他诚实地说:“杀过不少本体是鸭子的魔族。”
“哦。”随心沉吟了一下问:“那你有没有发现过他们死后有一个共性?”
“共性?”梓玉摇头。
随心笑眯眯地凑近梓玉,声音里满是得意:“那就是——死鸭子的嘴都超级硬。”
梓玉见她眸光流转,透露着无尽的喜悦和似乎看透一切的了然。
他顿时绷直了上半身,“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跟你探讨下最菜罢了。”
讲完这句,随心转身抱着画轴横着曲儿离开了。徒留梓玉一个人在书房里,一脸茫然。
随心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她是在变着法的骂他死鸭子嘴硬?
不可能啊,他隐藏的这么好。
随心肯定不会发现他是喜欢她的,毕竟他骂人的时候毒舌又不留情面,骂过之后还不忘记撒把盐。
不可能不可能!梓玉摇了摇头,把心中那种怪诞的想法压了下去。
搁在之前,随心依旧不敢朝那方面去向。
梓玉给她上的“女子要自重”的那一课,实在让随心怕了。
而今天,她居然又在跟梓玉接触时感受到了来自师祖的喜欢,甜甜的、浓浓的、炙热的喜欢。
无论是他握着她的手,还是他触碰到她的脸,这种喜欢都没有变。
一次是错觉,两次是误会,她不信三次四次五次,都是她弄错了。
她肯定不会错的,毕竟在洛风仙尊和东秀身上都证明了她真的有窥探人心的本事。
既然她不会错,她自己也不是一厢情愿,那说谎的就是师祖了。
可她不理解为什么师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她。
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而以她对梓玉的了解,想从他嘴巴里问出原因估计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想不通又问不到,她决定就不去考虑这件事情了。
喜欢是两颗心在一起,既然师祖喜欢这样死鸭子嘴硬,她也陪着他,看着他嘴硬下去。
或许是被飞雪敢爱敢恨的样子打动了,随心准备再勇敢一次。
你不来,我就过去,事情就这样简单。
随心回房的时候凑巧撞见飞雪和东秀出来了。
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似乎还在聊着什么,飞雪没有剑拔弩张地,看样子应该是原谅东秀了。
“飞雪,哥哥。”随心笑着上前打招呼。
随心怀里画轴是那样的显眼,飞雪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随心得意地扬了扬,“画。”
东秀出其不意地在随心的脑门上敲了下,随心赶紧捂着脑门“哎呦”起来。
东秀瞪了她一眼道:“我们当然知道是画,你这样抱着它,这幅画有什么特殊的吗?”
飞雪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随心气哼哼地嘟着嘴:“就不告诉你们。”
东秀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不强求。他转而对飞雪道:“梓玉仙尊不欢迎我来昆山,在他还没发现之前,我就先回去了。”
飞雪收敛了笑意,凝视着东秀回:“好,你多保重。”
随心立在一旁偷偷地吐了下舌头,其实师祖早就知道东秀来了,拜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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