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次在商场里吗,周佳突然闹开,你一言不发的离开,我很难过,那时我就在想,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一个人,不在意我的过往,不存芥蒂,真心真意的接受我。”
会包容她的缺点任性与矫情,不要轻易地走开。
“你就那样走了,几天不理我,同我冷战,你很介意,你的家人更介意,元政,即便没有后来那些事,我们最终也走不到一起。”
听她平静的述说着曾经,元政心里闷闷的疼,嗓子哽住,那个时候,他一离开就后悔了,想回去找她,但当时脑子太乱,完全忘了该如何面对她。
把她一人留在原地,面对旁人异样的眼光,现在一想,就觉得自已很浑蛋。
后来,还是她哄的他。
“对不起,当时太震惊了。”
元政的道歉略显苍白。
“震惊到风度也丢了吗,元政,扪心自问,如果你的家人坚决反对,老爷子用健康来威胁,你仍会坚持吗。”
这个问题令元政陷入沉默,良久没有出声,他确实无法回答。
“其实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我不是同你算旧账,我只想说,就算没有旁人的介入,我们的结局不会改变。”
说罢,鱼霏不再停留,走得决然,元政顿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远,好似正一步步走出他的生命。
他心里一慌,抬脚欲追,汽车已发动,绝尘而去。
车上,聂恺见鱼霏神色低落,安静不语,以为她在难过,他不善安慰人。
余光瞥了眼懒懒地依在车窗边的人,他温声道,“还好吧?”
“不好。”鱼霏抬手拨了下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结,语气稍显不耐,“不是有事同我说么,什么事?”
她这样子,聂恺反而放下心,左手自口袋里取出一张陈旧的信封递给鱼霏,“帮我看看能不能复原?”
微微泛黄的信封,纸异常柔软,边沿起了毛边,鱼霏抽出里面的信纸,小心的展开来看。
纸张似被水浸过,上面大部份的字变得模糊不清,一些能看清楚的字还缺胳膊少腿。
“我试试。”十分钟后,她将信纸上的内容拓印到另一张纸上,交给聂恺。
纸上的内容鱼霏想不记住都难,她随口说,“似乎是摩斯密码之类的,要我顺便译出来吗,留下这电码的人水平一般,中间一行汉字有几个字还写错了,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
聂恺侧头挑眉,“还有你不会的事吗?”
鱼霏认真想了下,“没有。”
“不用了,我们的专业人员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聂恺摇头拒绝,他再次瞅了眼鱼霏,视线自她半垂的眼睫上滑过,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轻颤,真的很美。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曲起,他没话找话,“其实我很好奇,你之前干嘛把脸藏起来,”
“因为麻烦。”
鱼霏发誓,以后再也不乱吃药了。
回到梅田,鱼霏朝聂恺挥手告别,车刚调头,隔壁的门突然打开,发出“砰”地一声大响,绿牙披头散发的冲出来,怀里好像还抱着宝宝,怒火冲天的边跑边骂。
人跑太急,也没注意到路边的鱼霏。
倒是鱼霏,快速的拦住她,“绿芽,你去哪?”
“鱼霏?”绿芽突然见到站在面前的好友,一下子嚎开了,“鱼霏,贝贝,贝贝她生病了,高烧,脸都烧红了,你快救救她。”
贝贝是三胞胎中的女孩,也是老么,大名周微,小名贝贝。
“好好,你别急,我先看看。”鱼霏接过贝贝,手贴到孩子的额头上,旁边,车里聂恺听到绿芽的哭嚎,赶紧把车子熄火,大步过来问,“怎么了?”
绿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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