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团长好心办坏事,略一思索,秦申借着倒茶的功夫,悄悄离开。
“她也来了,讨厌,”绿芽眼睛瞥到元政身后的人,脸更黑了,拉起鱼霏,板着俏脸道,“倒霉,这晚会不看也罢。”
门口寒暄的大佬中,宁晚朝柔顺的站在一号身后一步远,白色的毛衣,外面一件大红羊绒大衣,围巾拿在手上,含笑望着礼堂的人群。
她相貌不俗,通身有股子江南水乡儿女的温柔婉约,和俊朗帅气高大伟岸的元政站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
远远瞧着,两人很是登对。
鱼霏拉住沉怒的好友,“有些事,并非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气,咱们今天就是看晚会的,不必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我这心里就是憋屈,你说,就算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好歹给你个交待,说句分手会怎样,咱们又不是死赖着他非他不可,一点都不男人。”
鱼霏心里腹诽,不男人的是一号,与元政无关。
“别说了,”她把桌上的花生堆到绿芽面前,“我不喜欢提他,好好看晚会。”
绿芽撇嘴,心说看个屁,哪来的心情,好友一定很难过,男友订婚了,对象不是她。
她嚅嚅嘴,还待说什么,又觉得像是在好友伤口上撒盐,遂压下心头郁气,捡了颗花生丢下嘴里,牙齿嚼得花生吱吱响。
咽下去时直伸脖子,感觉喝凉水都塞牙缝,绿芽皱眉嘀咕,“这花生太难吃了,刮嗓子。”
鱼霏看在眼里,眼角抽了抽,“你不吐壳的啊?”
“……我,我没吐壳吗?”
鱼霏摇头。
绿芽表情一僵,随即面色发红,说怎么刮嗓子呢,原来是忘记吐壳了。
“奶油花生,壳比较入味。”她故作淡定地狡辩。
鱼霏无语,却没拆穿她。
很快,某位大佬上台发表讲话,激烈的掌声过后,宣布晚会开始。
聂恺元政等人和大佬坐在最前排,部队的晚会,歌舞一半是官兵自行排练,一半是由文工团出演。
文工团中规中矩,倒是官兵自己排演的节目让下面的笑声不断,此起彼伏,掌声如雷。
连见到元政和宁晚朝的不快都消失了,绿芽笑得接不上来气。
走出临时礼堂,绿芽还时不时笑两声,拉着鱼霏念叨,“你说他们是怎么编出来的,也太有才了,尤其那个把回家探亲的爹当小偷的小品,明明想给自家媳妇一个惊喜…哎哟,不行了,肚子都笑痛了。”
鱼霏亦笑,同时不由感叹,都说艺于都来源于生活,这群人把亲生的经历通过小品的方式展现出来,笑是好笑,笑的同时又不免让人心里发酸。
深感军人的不容易,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保家卫国,为了大家就难周全小家。
这部小品演出了军人的心声,更引起他们的共鸣。
前面那些人笑得前俯后仰,后面几个军嫂却偷偷摸眼泪。
鱼霏挽着绿芽慢慢走,军人不易,军嫂更不易,周子期和绿芽结婚,蜜月三天刚过,就匆匆赶回部队。
电话里再欢喜,每每最后总是一声叹息,字里行间都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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