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霏前所未有的认真,“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不信你问洪玲。”
“对对,什么也没有,那个女人想解你老公的衣服,你老公一直在躲,一点便宜没占到,放心,他还是干净的。”洪玲忙解释说。
屋里的六七八男士闻言,同时一脸黑线亦松了口气。
鱼霏扶绿芽到床边坐下,小声耳语道,“我不骗你,回家有东西给你看,保证能证明周子期的清白。”
绿芽吐出胸口堆积的郁气,脸色还是不好,她刚刚在想,如果周子期和苏梅红发生肢体上的亲密,她和周子期就真的完了。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是怎么得手的?”绿芽又忍不住疑惑。
“应该是那杯酒。”
“应该是那杯酒。”
聂恺和鱼霏异口同声,鱼霏瞥了他一眼,说,“就是那杯酒,叫她给算计了,之前我心思一直放在你身上,虽也叫聂恺看着周子期,哪会知道她当众捣鬼。”
“我也没想到。”聂恺接过话,他知道鱼霏不会无的放矢,后面两桌的酒也是鱼霏见他喝多了劝他才没挡。
当然,挡了说不得就是他喝了,这种加料的酒水谁喝谁倒霉。
他一时不知是同情老周,还是庆幸自己没喝那杯酒。
发生这种事,鱼霏拿出醒酒药给大家吃了,待周子期稍稍清醒后,建议大家先离开,饭店不好再留,婚宴的残局有周家人收拾。
绿芽气得都没支会周氏夫妻,愤然离去,周子期追着哄人去了。
叶墨去周家长辈那边告知原委,聂恺陈琛鱼霏洪玲等人结伴离开。
谁也没理还赤身躲在饭店房间沙发后的苏梅红。
洪玲小声在鱼霏耳边絮叨,“太可怕了,她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把自己给毁了。”
“恰恰相反,她只是运气差了点,如果我去晚一些,叫她得逞,绿芽再痛苦也会放手,而周子期不娶她都不行。”
好险,苏梅红也真是豁得出去,铤而走险,也陪掉了自己的后半生。
今天在场的人不少,她不信苏梅红做的这丑事能瞒得住。
拒绝了聂恺相送,鱼霏回到家,夭夭告诉她,绿芽和周子期已经回家,冒似和好了。
意料中的事情,这事周子期冤得很,相信经过这种事,对于苏梅红,他一定避如蛇蝎,只怕有她的场合,恐怕都会退避三舍。
客厅里,一号半躺在大一号的沙发上,见她回来,手指敲了敲茶几。
鱼霏瞥了眼,茶几上堆了好些东西,以及一只食盒,她好像闻到了糖炒粟子的香味。
翻了翻桌面袋子里装的各种食物,全是她爱吃的,以前元政常给她买。
鱼霏挑出其中最爱吃的两样,想拿回房去吃。
“等等。”元政唤住她,“玫瑰元宵,家里保姆现做的,趁热吃。”
这个时候吃元宵?鱼霏放下零食,打开食盒,一股淡淡的香味钻时入鼻子。
白底青花的碗装着,白白胖胖的元宵飘在碗里,看着就不错。
她端起碗坐下吃,并不怕一号在食物上弄鬼,有夭夭呢。
一碗六个元宵,鱼霏慢慢的品尝,元家保姆的手艺实在优,不甜不腻,吃着正好。
吃完了元宵,她把碗拿去洗,再次装回食盒里,手里拿着板粟进卧室。
一号翻书的手顿了顿,“怎么,吃了我的元宵,连个谢字也没有。”
鱼霏脚步不停,“也谢也是谢我男朋友,等你离开,我自会亲口对他说。”
一号面色微滞,这话没毛病,他今天回家,突然想着这么好吃的元宵,应该带给她品尝。
这种奇怪的念头绝不是他的,一号以为他诡异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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