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船只!
不管是打造大船,还是改造船只,都非金石不可!他见过金石给茂哥儿做的玩件,放在水里能动的那种。那东西被贺家老爷子看见给没收了,找了好些能工巧匠,愣是没研究明白。想把船拆了吧,又明知道一旦拆了,可就装不回去了。最后还是原模原样的给送回了金家,都不许孩子玩这玩意了。
“另外,这趟差事,是密旨!”所以,没那么些繁文缛节。
路六爻心里明白的很,“……正在打仗,大周的事情不能宣扬的人尽皆知,否则,就乱了人心,这道理我明白。”
明白就去准备,“越早出发就越好。”
这瞒着,那就当真是瞒着的。路六爻走了,对外的说法是金老二那边有差遣的地方。可那边在打仗,孙氏和三爷也不放心呀。
对这两人的说辞又是:“……宫里的差事!陛下要修陵寝……”
那这绝对不能叫人知道。这秘密采买很多东西,像是珍宝之类的做陪葬,历朝历代都有这先例的。这差事跟危险不沾边,办的是皇差,还是个肥差。这两口子只有欢喜的,孙氏不止一次的跟桐桐道谢,“您看……叫她四叔跟着费心了。”
而在深宫里,作为帝王的李昭,也确实配合的演了这么一出戏,召见了康王,叫他着手修建陵寝。至于采买的事,只说交给放心的人去办了,叫他别操心。
然后再细打听……哦!金家的女婿似乎是最近不见踪影了,得!肯定是许时忠安排的。
再加上本来不见人的皇帝这会子能见人了,大家就都明白,皇帝这是跟金家示好了。
李昭呢,虽然不出宫,可这最近有没有下雨,他还是知道的。随后,又叫文氏从钦天监拿了记录来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许时忠又把各地的折子挑拣的一些给他看,那李昭就知道,若真是有了天灾,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
现在这条路,当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但万一成了呢?每条路不都得试试吗?至于人选,他不做评价。金家的人,许时忠过了眼的,那就算不成,也不差。朝中不是无人可用,而是要不动声色,又觉得靠得住的,好似除了这个人选,再找第二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就跟文氏叹:“这金家呀……让人是又爱又恨……”他哼哼的笑了两声,好似对之前限制活动的事丝毫也不介意,“给大皇子选妃……这人选,定下来吧。”他看着文氏,“之前听哪个长公主来说,金家的姑娘……一个自梳办了善堂,一个说是在辽东就说好的亲事,是金家在辽东的学生,出身商贾之家……还有一个是亲上做亲了……对了,往辽东还送了一个……”
言下之意,将养女这么安置,都不愿意送进宫来伺候大皇子。
文氏知道,这是在挑拨自己跟金家的关系。
她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陛下还真是冤枉人家了。收养这些孩子的时候,我还在金家。那些孩子……没一个适合进宫的。金家……不舍得孩子把命搭在里面而已……”
李昭一愣,没想到文氏会这么说。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怨怪,“被你说的,这宫里真就成了龙潭虎穴了……动辄能要了人的命?”
文氏笑了笑,还没说话,外面的小太监端着托盘进来了,“启禀陛下,您该用药了。”
托盘上放着银碗,边上是银碟子。碗里是黑漆漆的药,散发着一阵阵扑鼻的古怪味道。那碟子里放着梅子,腌渍过的。小太监用勺子舀出来一半的药,随即的取了几粒梅子,自己喝了,这才默默的退到一边。
文氏这才亲手捧了药,递给李昭,“您啊,先喝药吧。我怎么觉得,这次的药倒是好用些。您的手比之前灵便了吧!看您写的字,倒是恢复了几分神韵。”
李昭接过去一口灌下去,文氏又把蜜饯带碟子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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