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点应该怎么回答呢?难道要说,我是先知……我知道未来将要发生什么……这太扯了!重生,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秘密。便是至亲如父亲,也是绝对不能透漏的。
于是,她便笑了一声,“我娘说,错了没事……只要及时改正就好……”我已经知道我错在哪里了,自己就像是刻舟求剑的人,知道得用变化的目光看人,那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更何况,佛家还说,回头是岸呢!只要我想回头,那就总有岸的吧。”
说着,不等林雨桐说话,她就起身福了福身,“我去找表姐表妹玩……小舅母,我晚上在这边吃饭,想吃小酥肉……”
“好!给你做。”林雨桐没留人,看着她去了。
她不是个真正的孩子,若是孩子还能教。她是个成年人,比成年还成年的人,这样的人性子定格,上辈子一定经历的多了,心有执念。再有,对重新这样的机缘,她不敢叫人知道,这样的心态林雨桐能感同身受。因此,更没有勉强。人家都说了,她知道错了,且在改正错误,也想着回头总有岸的事,你还要说啥呢。
她最近没时间关注这事,因为岑家要回南边去。跟岑家的亲事,最好是在岑家夫妻在京城的时候能尽快的定下来。
要保媒,林雨桐请了路六爻家隔壁那个参将的太太,也算是给路六爻一个面子。请了这位太太去顺王府提亲。这是跟顺王家拉上关系的机会,那边特别积极。那家的女人也能说会道,说话有分寸,又不惹人厌烦。这主要是为了替两家来回传个话的。而为了表示郑重,四爷还请了另外两个媒人,一个是贺家的老太爷,一个就是许时忠。
贺家不能推辞,莫说这是金家的事,就单轮跟金家是姻亲,这事也得管。
这老爷子见四爷亲自登门了,心里就一动,“不知道还请了何人?”
四爷就说了:“我大姐夫,他是孩子的姑父,也就劳动外人了。”
一件私事,愣是将朝中两党拉在一块,去的又是顺王府提亲。这算是把朝中的三股子势力朝一根绳上在拧,告诉上下一众人等,叫大家都看看:朝中诸公,好着呢。
“难为你了!”贺老爷子一叹,“便是金老大人身体康健,能做到的也就是如此了。”
从贺家出来,四爷又去了一趟许时忠那里,把事情这么一说。许时忠还可惜,“亲事定的好!你说要不是朝中局势如此……亲上做亲也未尝不可……英姐儿现在都成了我的心事了……”
说着又问:“琨哥儿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也是做父亲的人了,这差事你是不是得用点心了。真要叫他继续念书明年考恩科呀!”
“先试试吧!”四爷表示并不着急,“若真是考的不理想,再说以后的话。家里有瑞哥儿呢,他着急奔着出去当差,终归是急切了些。”
想的是真多!
话说到这里了,许时忠就道,“老师病的也沉,我也问过太医了,一个个的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来,也就那样了!家里的爵位……是不是上个折子,你跟宜安要是没什么意见,我看就叫老大承了吧!”
四爷就以小舅子的身份,跟许时忠坦诚相待,“二哥那边就不用问了,他呢?要么战死,要么回来自然少不了爵位……家里呢,我跟三哥也找大哥提了……可大哥呢,说不急,他主要吧,是怕我们搬出去。大房的情况姐夫也知道。主子三个,瑞哥儿身子看着还行,但媳妇一直也没动静……如今爵位是老爷子的,儿子跟着老子住,天经地义。可要换了哥哥,你说,我们这……何去何从。估计大哥也是怕我出门尴尬!”
现在能说是侯府的四爷,将来大哥承爵了,他是谁?
“他的一番心意,我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再说,他便说我是一心抛下他要出去过日子,我是进不得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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