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对男人的话向来言听计从。
她的本意是先租下来,然后利用男人的权势,来个利益交换,用权力换地皮。
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已经谈妥的租金,让一个姓秦的年轻人把地方给买了。
赵曼当时是很窝火的,但她看不透秦奋。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质实在太复杂了,看着像个无害的梅花鹿,可是直觉却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可能是条蛇,是匹狼,是头狮子,但绝对不是鹿。
赵曼很熟悉这种感觉,因为她的枕边人身上就有这种特质。
卖了就卖了吧,大不了再找个地方就是了。
没多久,赵曼就在老城区给弟弟租了个地方。
赵曼没想到的是,弟弟跟这个姓秦的发生了冲突,还闹出一个悬赏通告。
听弟弟说了前因后果,赵曼气乐了。
她问赵京伦:“就因为被挖了两个教练,你把人家的门给堵了?”
赵京伦看了一眼姐姐说:“当然不是。”
“之前你不是说那个地方被人抢了吗?我就一直注意他们想在那个地方干啥。前阵子他们对外搞招聘,我就派了个人去应聘,摸摸情况。”
赵曼听弟弟这么说,点头说:“不错啊,当了老板,长脑子了。”
赵京伦继续说:“从送回来的消息看,他们的想法跟咱们的想法非常像,都是想开高档俱乐部,当然,具体项目有差别,他们主打运动,咱们主打健身。”
见赵曼听得很认真,赵京伦往前凑了凑说:“可是,姐,一山不容二虎啊。他们的馆都装修得差不多了,咱们的施工队还没找好呢。他们已经占了先机,如果让他们一炮打响,把京城有消费能力和消费意愿的人吸引过去,咱们的馆就吃亏了。”
赵曼先是点头,然后摇头,说:“你想的没错,但办法太蠢。”
赵京伦说:“不是我想的办法,我就是跟馆里的小郑随口一说,他会错了意,自作主张干的。”
赵曼拿着桌上的报纸说:“以后这样的事少干。看见没有,对方不是好惹的,你堆了点垃圾,人家悬赏通告都出来了,你用脚后跟儿想,能干那么大买卖的,会没点背景?”
赵京伦不服气地说:“我有姐夫,我怕啥?”
赵曼“啪”一下把报纸摔在桌子上,说:“姐夫!姐夫!他是别人的丈夫,你这个小舅子永远上不了台面,真捅出大娄子,你看他保不保你?!”
赵京伦诧异地看着姐姐,说了一声:“姐,你怎么了?”
赵曼看着赵京伦,久久没有说话。
有些话,即使是亲弟弟也不能说。
为了得到今天的一切,赵曼付出的,比别人眼里看到的,背后猜想的,还要多得多。
深吸了一口气,赵曼告诉赵京伦:“收起你的猖狂,没有人能让我们依靠一辈子。想要路越走越宽,就多交朋友少树敌。”
“还有,人得靠自己”
弟弟走后,赵曼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收拾洗漱,在衣帽间里挑了半天,找出一件浅粉色的套裙,在镜子里比量半天,换上,拿包出门。
开车到悦琪运动馆附近,看见路边贴着的悬赏通告,赵曼下车走过去看了一眼,撕下来,上车。
捏着手里的通告,暗暗一咬牙,赵曼把车开到运动馆的停车场,从车里远远看向悦琪俱乐部。
......
曲亮最近干劲儿十足。
这次俱乐部被垃圾堵门,似乎成了他的一个机会。
来俱乐部也有段日子了,曲亮把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透。
秦奋这个老板根本不常在,管事的,就是经理滕达和副经理莫长松。
可是这么大的俱乐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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