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以前也是总是说这种自认为非常绝情的话的,可是后面每一次都会死皮赖脸的缠上欧阳冥冰。
若是以前他们也就当她发发牢骚了,可是现在,他们在她眼底看到了认真。
舒子研知道两人的惊悚,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发现,可能皇叔是真的不喜欢我吧,你说我这么一直缠着他做什么呢,我快要十八了,老姑娘了都,皇叔不喜欢我那也是很正常。再说了,其实我对皇叔就是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心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觉得就是我的心理在作祟,所以才一直缠着人家,不过现在想通了,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没有人知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那颗心脏里的血流得更快了。
欧阳克和宫浅虞看着她,眼神复杂,看不清,道不明。
似乎很心疼,也很无奈,似乎很惋惜,却也只能不管,又似乎,看破了她内心的最深处,知道她的担忧,所以复杂。
一时之间,欧阳克和宫浅虞都没有说话,空气变得安静起来。
轩辕夜朔泯了一口茶,有意无意的瞥了舒子研一眼,眼神暗淡了下去。
舒子研傻呵呵一笑,不给欧阳克和宫浅虞说话的时间,连忙把桌上的糕点推至两人面前,“来来来,新出炉的桂花糕,特别好吃。”
欧阳克和宫浅虞看着她,没有说话。
“吃啊,很香的。”舒子研见两人不动,催促着,却不知不觉的移开了视线。
毫无疑问,依旧得不到回答,舒子研索性也不再问,别开头,小手在茶杯上捣鼓来捣鼓去,有些不在状态。
终于,空气突然压抑起来,谁都没有说话,莫名的紧张。
许久,欧阳克抬头,“是因为火蝴吗?”
沙哑的声音极为低沉,可是就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狠狠的激打在舒子研的心头。
那一刻,犹如晴天霹雳。
舒子研的身子僵住,而轩辕夜朔预备喝茶的动作也随之顿住。
舒子研立刻回神,收敛了嘴角的僵硬,抬头一笑,“说什么呢你,这关火蝴什么事。”
“火蝴已经发作了。”欧阳克的声音又低了几分,那双犀利的眸子,沉了。
宫浅虞别开头,红了的眼眶,不想再看那个她养大的孩子。
轩辕夜朔依旧淡定,轻轻泯了一口茶,只是那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几分。
舒子研心底一颤,扯动着嘴角,努力让自己笑出来,“没关系,已经被轩辕压下去了。”
心平气和的解释,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顿了顿,不给欧阳克说话的时间,舒子研又道:“好了皇帝伯伯,我没事,火蝴这东西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再说了,和白水汐比起来,我可是幸运多了,我不过就是失去理智而已,她还痛得要死呢,别那么悲观。”
欧阳克身子一僵,“那你的身体……”
“放心了,没事,不就是失去理智嘛,身边这么多人看着我,会有什么事,只要白水汐没事,我就不会死,别操心,只要不死就什么都好,我还给你养老呢,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因为一个火蝴快要死了呢。”
她说的轻松,似乎很无奈欧阳克的唠叨,却只有自己知道,她到底有多紧张,也有多心虚。
她只能活二十岁的事情欧阳克和宫浅虞并不知道,关于火蝴的很多事情他们是绝对查不到的,她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因为她身边有太翁,所以,她不能说漏嘴。
欧阳克鼻头一酸,叹了口气,“可是每一次发作,都会让你伤痕累累。”
舒子研抬眼,“可是我依旧不会有性命之忧啊,而且火蝴发作时间间隔这么长,这十七年来都才只发作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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