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怀山对魏织道:“小牙,别在意,我不是针对你,只不过,你小小年纪,为何不去拜师学艺,那样还能挣到银子,有了银子,就不用吃蒸饼了。”
魏织不说话。
朱怀山道:“你花生米哪儿来的?”
魏织道:“别人给的。”
朱怀山:“谁给的?”
朱怀石:“快说,谁给的,我们也要去让那个人给。”
魏织:“···········”
朱怀山给了朱怀石一巴掌:“蠢货!”
朱怀石被朱怀山打懵了,反应过来,一脸委屈的低头:“哥,我错了。”
魏织道:“不认识的人给的。”
看在喻莲塘家让自己住了一宿的份上,魏织如是说。
因为看这俩兄弟,应该真的会去要花生米。
听此,朱怀山失望道:“记性这么差,没出息啊。”
魏织牵着阿宁的小手告辞,碰见了泥瓦巷的掌柜,那个拿着长烟斗的女人,大清早就在倚门抽烟,不知道为啥,魏织觉得,这里的人,今儿起的格外早。
毕竟昨天自己和阿宁来的时候,这里的人都才起,那个时候,时间可不早了。
这个女人是泥瓦巷的掌柜,要搞好关系,有事了还能利用,于是,魏织扬起一个灿烂可爱的笑容朝那个女人打招呼。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看着魏织笑了道:“娃儿,还住得惯?”
跟昨日冷冷的不高兴,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女人笑起来竟有种风情万种感,魏织道:“住得惯。”
女人点了点头道:“我叫许茗伶,记住啊。”
这儿的掌柜叫许茗伶。
魏织道:“好的,许姐姐。”
这一声许姐姐,把许茗伶喊高兴了,她道:“娃儿嘴甜,姐姐喜欢你了,跟悠南一样讨人喜欢。”
魏织笑道:“能让姐姐喜欢,是我的荣幸。”
许茗伶这回真的打心底儿的乐了:“你这娃儿,叫什么名字?”
魏织道:“权凌,我叫权凌。”
许茗伶点头道:“行,姐姐记住阿凌了。”
魏织笑着牵住阿宁的小手继续走,许茗伶倚门瞧着魏织的背影,笑了笑,是个聪明的娃,竟不似孩子呢。
魏织带着阿宁刚出泥瓦巷,就看到一个人晃悠悠的迎面走了过来,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那是一个穿着烟灰色短褐的青年,一手拿着帕子掩嘴咳。
青年二十几岁,皮肤苍白,身材清劲,乌发束髻木簪固,长相还算不错,看着病入膏肓,他身上却有一股血意,像是常年做杀人买卖的杀手,这杀气虽然敛的还算好。
是昨天那个哇的吐了很多血的人。
魏织带着阿宁往边儿走,那个人似乎也在刻意的往另一边走,他噗的吐了一口血。
魏织:“··············”
这人血真厚。
吐了这么多血了还不晕不死,这在没有输血设备的古代,生命力实在太顽强了。
那人吐完血,继续走,眼看要和魏织擦肩过时,他突然一晃悠,倒在了魏织阿宁面前。
阿宁被吓哭了:“哥哥!”
小手紧紧的抓住魏织的衣服,使劲儿哭。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看着倒在血泊里挡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魏织装作看不见的抱起阿宁,准备跨过他的身体离开。
但是,脚刚抬起,脚腕就被一只沾满血的手抓住了。
那个青年沾满血的脸动了两下,终于面向了魏织:“孩子,你是谁?”
魏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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