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篁一落地就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顿时怒气冲天,极想拿出破天镜,怒骂岚枢的卑鄙无耻下流。
卿澜看破她的企图,上前拉住她,“行了,人都走了,你想骂他也听不到。”
“你是站哪边的?我这边,还是那个混蛋那边,竟然帮他说话!”
一听卿澜这话,幽篁登时更怒了,唰的回头瞪着他,非要他说个明白。
卿澜一头雾水,他说的话压根没有站那个人的意思,怎么落落就误会成这样了?
莫不是真如那人所说,她脑袋实在迟钝?
“自然站你这边。”卿澜赔着笑脸,迎合她的意思。
果然,幽篁怒气消下去一些,气哼哼道:“这还差不多。还有,你别听他瞎说,你受的伤根本不是我的原因,不能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头上。”
“是,这我知道。”卿澜笑的自然,没有一丝的怀疑。
他那么坦然承认,幽篁反倒有些心虚了,这是他的劫难没错,但是难保其中有因为她同规则作对而降下的惩罚。
“唉,你这样什么都顺着我说,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幽篁凑近卿澜,左手挽起他的手臂,右手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惭愧道。
“我觉得那个人说的话都是错的,但是有句话说的很对。”
卿澜偏头望进幽篁的眼睛,眼底满满是破碎的星光,光彩夺目。
这种眼神幽篁并不少见,可以说澜沧界卿澜几乎每时每刻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连她要打杀他时,毁了他的风阳界时,他都如此。
从前她没察觉他的心思,一直觉得他发神经才会在自己毁了他宫殿时露出笑容,可如今,知晓他的心意,换了角度想想原因,也不难猜测他的心情。
她同他闹了别扭后,就经常躲在冥界什么人都不见,一躲就是十几万年,以他的深情,十几万年不曾见到自己,一朝见到自己,才会如此高兴,即使当时她是真想出手杀他。
哪有人那么傻的,被杀还露出高兴的表情。
幽篁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恍神间卿澜已经开口,这时候前面一阵骚动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待听清那不过是一点小骚动时,才抬头有些歉意看着卿澜。
“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走,去看看什么事情吧。”
卿澜摇摇头,拉过她的手,走向前面云琅宗。
幽篁不明所以,任由他拉着自己。前面云南天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艘飞渡舟,大家正在上船。
这飞渡舟是专门为长途跋涉准备的上品道器,市面上极难找得到,属于有价无市的商品。
“卿澜,我要回云琅宗看看,凤丞宗的麻烦得解决掉,你要回清司圣山吗?到时候我再去找你一块去西藏朝圣阁。”
幽篁跟着卿澜一起上了飞渡舟,站在甲板处,询问道。
卿澜思索了一番,点点头,同意道:“好,正好圣山那边也有事情要解决。”
“嘿,白泽,你咧?要不跟卿澜一块去?”
幽篁又看向旁边坐着喝茶的白泽,欢快询问。
白泽瞥了一眼一脸嫌弃的卿澜,像是存心找茬般,微笑:“好啊,我正好也可以看看清司圣山长什么样。”
有星界碑玉在,卿澜性命无恙,可幽篁还是不放心,有白泽在,也算有个照应。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她同卿澜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凡心劫,在这段日子里,她还是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飞渡舟横渡整个莽荒花了整整半个月,之后卿澜和白泽就下了舟去清司圣山,而幽篁他们则继续朝云琅宗前行。
从无间地狱中出来后,幽篁就可以使用源气,不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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