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荃这个名字,是她后来给自己改的,她本名魏荃,听说,是母亲姓花。”叶定稀的声音,在黑暗里听来格外低哑。
今晚,他身子突然烫得厉害,我与他贴着睡在一块儿,感觉自己满身凉意都被驱散,被窝里更是热得像是烧起来一团火。
“叶定稀,你好烫……是不是生病了?”
我伸出手,不停对着他的脸颊和脖子一通乱摸。
那家伙捏着我的手像是摸上了什么冰凉物件,怎么也舍不得放,我借着头顶壁灯的一缕微光,刚想凑过去看个清楚,就听到他压抑着嗓音道“别再乱动了。”
呃?
我这不是关心他呢嘛,怎么还惹人嫌了似的?
“不动就不动。”
等我佯装生气扭过头去,叶定稀又叹了口气,捏了捏我的手心,“你还记不记得我与钟馗打斗时,满身火焰焚烧的事情?”≈ap;1t;i≈gt;≈ap;1t;/i≈gt;
“自然记得的。”
我小声回答。
他又道“自从那天开始,每到夜里,我就感觉浑身烧得厉害,好像是起了火似的,骨头里都在燃烧……”
说着,叶定稀的声音更虚弱了似的,仿佛真的很难受。
我立即转过头去,有些担忧得撑起身子打量他,“你怎么样啊?要不我去叫朱琰他们来瞧瞧你?”
“不用。”
他拉着我重新躺下,整个胸膛贴上来,烫的我心窝子猛得一哆嗦。
“你只管安安静静得躺着,我一会儿就好了。”
“这怎么行。”
我不愿意,劝道“万一你烧出问题了怎么办?还是让他们来看看吧?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给你降温的?”≈ap;1t;i≈gt;≈ap;1t;/i≈gt;
叶定稀沉默了一会儿,道“办法……也是有的。”
“那你说,我帮你找来。”
“这里……”
他指了指嘴角,突然趁我不备,翻压在我身上,伸出滚烫的舌尖舔 了舔 我的唇,“你体质寒凉,每
次亲你,我都感觉很凉快。”
“那,那得亲多久啊?”我使劲儿低头,支支吾吾,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看,一颗心咕咚咕咚得往上蹿着,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黑暗中,叶定稀噗嗤笑出声来,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鼻翼边,“这得看你想让我多舒服了。”
说罢,他那滚烫的薄唇覆下来,我那本来还有几分清醒的意识瞬间飘忽起来,如在云里雾里,整个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嘴里被滚烫的热气填满,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吞吐的凉气,马上又会被叶定稀夺走,如此循环往复,那家伙倒是越来越贪吃似的,怎么也亲不够。≈ap;1t;i≈gt;≈ap;1t;/i≈gt;
再等我重新睁开眼看向叶定稀,只觉得眼前满是水雾,怎么也看不真切,身体里,也不知是心脏,还是哪个位置,也像是被点了火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后来……
我仿佛记得自己昏昏欲睡,好几次忍不住合着眼打盹儿了,那家伙却更是放肆起来,滚烫的掌心沿着我的后脖子一路往下触摸,流连在腰窝子附近,轻揉慢压的,又软又暖,很是舒服,舒服得令我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因为拍卖会的场地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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