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不擅长,身体不够强壮,也吃不了练武的苦。但他不甘心当一个废物皇子,所以另辟蹊径,努力读,并且主动请缨来大盛国考科举。在他的计划之中,等他通过大盛国的科举走进朝堂,爬上高位,到时候大有可为,甚至谋了大盛国也是有机会的。
北疆国的皇帝当然不会拒绝儿子这样的请求,就让宁阙来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宁阙这次多此一举,非要招惹姚瑶的话,他现在以及将来,伪装的身份都不会暴露,因为本来就是没有破绽的,大盛国的人也没有见过北疆国的五皇子。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宁阙野心甚大的计划,就在今天,正式宣告终结。
宁阙身边有人保护,但他自认为身份没暴露,就很安全,让人跟着倒是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所以他的属下并不在附近。
林松屾轻松把宁阙打晕,姚瑶进了宁阙的房间,快速翻找,最后还真被她在柜子的最底层找到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有一块象征北疆国五皇子身份的玉佩。
姚瑶把玉佩收好,扯了床帐子,铺在桌上,把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扔到上面去,裹起来,背在背上,营造出一种被盗抢过的样子。
林松屾背着昏迷的宁阙,姚瑶背着财物,两人从后窗翻出去,走了另外一条路,穿过宁员外府的花园,翻越院墙,出了宁府。
此时外面已经有行人了,两人躲在角落里,把蒙面摘了,大摇大摆地出来,看起来倒也没有特别引人注意,像是三个兄弟走亲戚,其中一个腿残了,需要被背着一样。
两人找到了他们的马,还拴在原地。林松屾从马背上面拿下一个大麻袋,把宁阙装进去,里面还塞了些干草,鼓起来,并不像个人。
然后,两人就带着宁阙,一起策马离开了金源县,一路畅通无阻。
“二丫妹妹,宁家人该发现了吧。”林松屾说。
姚瑶莞尔一笑:“所以二山哥哥你猜,他们发现宁阙失踪了,敢去报官吗?”
林松屾哈哈一笑:“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不敢!本来就是个假货,小心隐藏着身份,也不知道被谁抓了,敢去找大盛国的官府报案,这是找死啊!”
出了金源县之后没多久,就是荒郊野外了,行人寥寥。
两人穿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停了下来,林松屾把装着宁阙的麻袋从马背上面拖下来,扔在地上,上去就是一脚。
姚瑶指了指自己,对林松屾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林松屾会意,不要让宁阙知道姚瑶在这儿。
姚瑶捡了两根树枝,递了其中一根给林松屾,然后兄妹两人对着中间的麻袋开始打,你一下我一下,林松屾打得很有力,姚瑶打得很有技巧,那里最疼打哪里。
过了没多久,麻袋里面就传出了宁阙的声音,他醒了!
“啊!”
树枝隔着麻袋抽在身上,一下接一下,宁阙惨叫连连。他即便小时候在北疆国皇室不受宠,但也是养尊处优的,等他长大了,因为聪明,读好,所以他的父皇对他还算重视,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他吃过最大的苦大抵也就是在白云院生活自理,需要自己洗衣服这种小事。
如今被打得这么惨,还被装在一个粗粝的麻袋里,他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住?
“谁?到底是谁?”宁阙一边惨叫,一边问道。
“你爷爷。”林松屾捏着嗓子说着,又朝着宁阙的脑袋所在的地方狠狠地抽了一下。
宁阙在麻袋里面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惨叫连连,在地上打起了滚。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折磨才终于暂时停止了,麻袋还在颤抖着,又被林松屾提起来,扔在了马背上面。
好久没有干这么爽的事情了,林松屾心情极好,正准备跟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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