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着,已经心满意足。
顺着她,哄着她一点儿,她人总是走不了的。这么一想,欧阳霆立即安心,睡意袭来。
清冷的月色里,董婉儿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是一片清明冷意。
皇宫的御医药物很管用,董婉儿舌头上的咬伤被治愈了,加上每天补品不断,她的身体恢复了,脸色也红润起来。
欧阳霆不敢再招惹她,好像还有点儿怕她,为了讨她欢心不惜纡尊降贵,私下里问绯薰,什么东西是女子最喜欢的?
绯薰想了一想,回答:“奴婢觉得,寻常物件,皇妃不会看在眼里吧?”
就为这寻常物件一句,皇上下旨搜寻珍奇之物,一时间,海里的水犀角、养在水里的怪鱼,一样样送来。
那怪鱼形状是猪的形状,能发出狗的叫声,全身七彩斑斓。
为了讨她欢心,直接送到皇妃面前,董婉儿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欧阳霆心里得意,心想终于打动了美人芳心,没想到她说:“你有病!”
众宫女们想笑不敢笑,憋得难受。皇上的脸色尴尬,却没发怒。
他要的是花的盛放,而不是凋零,这么一想,自己为自己护花的行为自得起来。不能惹她,他再次告诉自己。
两人相安无事,这么止水无波地过了十几天,宫外都知道了:这位皇妃,不承欢,但承宠。
看着董婉儿安静地住在皇宫里,没有逃走的意思,皇上欧阳霆对她越来越好,不但不强迫她,反而对她自由行动的尺度越放越宽,双腕上的黄金锁链也给她取下来了。
清晨,董婉儿坐在凉亭里喝茶,身边有绯薰在一旁伺候。
只见皇上走了过来,神色间带点儿兴奋,一把拉住她的手,“走,爱妃陪我去给一个人送行。”
董婉儿对他的称呼没有表示出反感,也没反驳,只是问:“给谁送行?”
欧阳霆说:“靖王。”
“嗯。”她没有什么反应。
为靖王送行的场面十分隆重。文武百官都来了,在十里长亭处置酒饯行。
正在热闹时,只见远处车驾旗帜鲜明,掀起滚滚烟尘。皇上的车驾行近,众臣下拜迎接。
“众卿平身!”皇帝身穿金紫色氅衣,神采飞扬地下了车,然后转身去扶一个华服女子下车。
这女子虽然没有浓妆,却清艳绝俗,与皇帝并肩携手走向众臣。
慕容安岳上前,“见过皇上。”看了皇帝身侧的女子一眼,“见过娘娘。”
“靖王此去漠北,率部抗击沙匪,为国效命,此行可嘉。”皇帝一伸手,“来人,备酒。”
靖王接过酒樽,一饮而尽,“臣,愿为皇上分忧,百死无悔!”
为了某种目的,或是在某种地位上,说出来的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慕容安岳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董婉儿,两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碰撞在一起,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
天际淡青,风乍起,吹起杨花柳絮纷纷飞舞。慕容安岳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看一眼,见她面无表情,身穿华贵的锦衣,胸前是宝石珠琏,颗颗晶莹,她站在君王身侧,决不刻意张扬,却掩盖住了所有人的风华。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最美的一朵玫瑰。
皇上为什么不杀她?难道真的是某种宿缘?
再次拜谢后,靖王上马,领兵出京,回望京城一眼,眼中带着狠意:我必将卷土重来!
皇帝看起来心情很好,当着众臣的面毫不掩饰地握紧董婉儿的手,“你是朕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那种占有欲,那种宣告,总是使她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要把恐惧深深隐藏在心底,为什么?这样的生死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