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堂内只有白舟,白情忆,和毒茶茶三人在,白茵茵在听说宋府来人之后,便拄着拐杖,被林音搀扶着来到了大堂内,想要来看毒茶茶的笑话。
哼,如今我虽没本事再和你争执,再来骂你,但是有的是人来骂你!
白茵茵到了大堂内后,便朝着白舟行了一礼,同林音一起,坐在了角落位置,距离毒茶茶极远。
她虽坐的远,但那双阴沉的眸,却一直朝毒茶茶盯着,心中带着报复的狂喜。
毒茶茶眸色清冷的瞥了她一眼,平淡无波。
林音算是白茵茵的表姐,自小便和白茵茵玩的极好,脾气也是有些爆的,她原就看毒茶茶极不顺眼,自从刚刚听了白茵茵说,这位‘奉初’便是毁了白茵茵双脚的红叶后,便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性了。
她冷冷笑了一声,倏忽便站起了身,朝毒茶茶冷冷盯着:“你看什么看?你毁了我小妹的脚还不够,你还看我小妹做什么?你这贱/货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在这大堂之内,所有人都知道,奉初便是几年前的红叶,说起话来,也没人避讳着什么。
林音这句说完,还未来得及继续说,宋府和赵府的人,便抬着宋红云的尸首,进了这大堂之内。
赵府的人,正是宋红云的夫家,今日宋府共来了二十几个人,这其中包括宋红云的父母和她的一众兄弟姊妹。
赵府则来了十几个人,其中就包括宋红云的丈夫。
赵立乃是这朝中的三品官员,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三品官,虽从未进宫面过圣,却还是有一些脾气的。
他率先朝毒茶茶走了过去,血红着双眸,冷冷的朝毒茶茶指了过去,便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毫无教养可言。
“你一个下/贱的妾,一个白府的奴仆,不就是暂时掌管几日白府的大印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教养的东西,连本大人的正妻也敢杀,今日你若不自刎在此,本大人就算是去告御状,告到九千岁那里,也要把你们白府告倒!”
他的声音义愤填膺,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随着他怒骂出口,一众宋家赵家的人,也一边大骂着,一边哭出了声。白茵茵则一脸都是报复的快意。
杀了她!最好今天就将她杀了!顺便帮我报当年之仇!
毒茶茶静静地听着他们骂,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小妾不够资格杀你们宋府的小姐,那白情忆的正妻呢?”
她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朝着白情忆望了过去:“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正妻,可是听到了?”
白情忆虽知道这是做戏,心中还是激动至极,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忙点了点头:“好!自今日起,奉初便是我白情忆的正妻!”
他说罢,匆匆便去拿笔墨纸砚,写了一种类似于古代结婚证的东西,和毒茶茶双双盖上了手印。
尔后,毒茶茶笑吟吟的朝白舟望了过去:“白家家主放权吧,将家主之位,传给白情忆。”
她说罢,见白舟犹豫,眸中增了一抹阴沉,白舟是极怕毒茶茶的,他忙擦了把汗,点了点头:“老夫……老夫今日就将家主之位,传给白情忆……”
他年龄也大了,早就无心管白府的事了,原就是想过段时间将家主之位传给白情忆的,既然今日这位红叶姑娘要求了,那他……便提前传位吧。
他说罢,便在一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将家主才有的大印,派人送到了白情忆的手中,白情忆朝他磕了几个头,便算是简单的完成了家主的交接仪式。
白茵茵一双眼睛睁的越来越大,最后猛地站起了身,喉咙中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大叫:“爹!你疯了吗?你做什么?这样下去,这贱/人不就成了白家的主母了吗?她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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