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让一个人活活痛死,整天满脑子都是死亡,想着怎样才能解脱。
行走的阎王爷一说,不是没有由来。
穆江野一身黑色西服,坐在皮质沙发里,慢悠悠的品着原生态进口的清淡香茶。
终于,一个负责执行酷刑的头目走到穆江野面前候命,“四爷。”
穆江野头也不抬的问:“问出来了?”
执行者身后,白天抢劫朝歌的那个络腮胡男人以一个极为刁钻的姿势被钉在受刑架上,一片血肉模糊。
有人擒住络腮胡子的手,只听“咔嚓”一声,腕关节错位,然后就是凄惨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地下空间。剧痛让他整张脸扭曲变形,当手背松开时,人立即痛蹲下去。
另外一个负责执行酷刑的人手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继而立刻向穆江野点头道,“四爷,这人说他是岳麓帮一个犯了命案的小头目手底下的马仔,抢劫是为了拿去赎人。”
“呵!”穆江野冷笑一声,站在沙发旁边的北阳立刻会意,对负责执行酷刑的人命令,“左手砍下来。”
早上与夫人分别时,四爷就吩咐他找人在夫人身后看着。出了知道络腮胡子对夫人实施抢劫以外,还对夫人意图不轨,甚至揩,油。这些他在听到手底下的人汇报后也第一时间告诉给了四爷。
深夜来到这里处理这种不起眼抬脚碾死都嫌脚赃的小喽啰,除了这个络腮胡子意图冒犯夫人这一点,北阳想不到四爷为何会有如此深重的怒火和杀气。
“是!”
几乎只是短短的一瞬,地下空间里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冗长的惨叫。
北阳目不转睛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不免发出感叹,真是蠢到家,抢谁不好,抢他们夫人的东西,还敢在阎王爷的地盘上撒野,不是自找罪受活腻歪了又是什么?
一只血淋淋被砍断的手就在络腮胡子的脚下,跪在那里哀嚎。他的目光与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对上,所有言语堵在喉咙里,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四……四爷。我真的不知道那女娃是您的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要是知道那女娃是你的人,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冲撞和冒犯,如今您也断了我一只手,还望四爷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那络腮胡子话还未说完,穆江野扫了一眼地面上鲜血淋漓的手臂,脸如冰川一般,冷漠道,“再砍断一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络腮胡子后背冷汗直流。
“四爷,四爷我错了,我错了,”络腮胡子男人听到这句话,立即挣扎着从钉架上奋力脱离,跪着朝沙发上发号施令的“阎王爷”爬过来,嘴里求饶,鼻涕跟眼泪都混在一起,“四爷,我真的知道错了,四爷……”
恬燥。
“解决了吧。”
话语刚落,就有人上前,络腮胡子嘴巴微张,不消片刻,鲜血流了一地。
侥是见惯杀戮的北阳都愣住了。片刻之后回神,眉头轻蹙。
他好像发现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一向泰山压于顶而不变色,雪山崩于前而不改容,冷漠寡情的四爷,好像有了软肋。
穆江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折磨人惩治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他最不屑的就是将人轻松送上死路。可是今晚,他失控了。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络腮胡子肮脏的手触碰过他的丫头,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火焰。
那执行酷刑的人将约摸十来个购物袋递给了北阳,恭敬的对穆江野说道,“四爷,这是他今天抢的所有东西。”
“嗯。把人处理干净哪儿来扔哪儿去。”
回到车里,穆江野看着后座一大挪购物袋,嘴角轻微牵扯出一抹不同于刚才的冰冷,冲北阳命令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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