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我的师姐,银雪国圣皇的妻子,也是银雪国的第一帝妃,我想如果是帝少主求见的话,我师姐应该会同意的。”季溪测落下一子,然后抬了抬眼帘说道。
“如果有时间的话,自然会去叨扰一下帝妃的。”帝京绪浅浅一笑,随即才回答道。
“那倒也是,帝少主作为一世之主自然十分繁忙。”季溪测端起一旁的茶,轻抿了一口,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又唤我为帝少主了?”帝京绪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枚白子。
“一时口误而已。”季溪测随意的应了一句。
“呵呵。”帝京绪笑了笑,片刻之后才落下了手中的白子,“季兄刚刚说得话可不是在妄自菲薄?”
“帝大哥、何处此言?”说着话,季溪测又落下了一子。
“季兄在对弈之前所说的话。”帝京绪点了点季溪测,然后思考着棋局。
“哈~帝大哥说得是哪个啊。”季溪测把玩着棋盅的棋子,黑白相间、然后才继续的说道,“我说得是实话。并非虚言。”
“嚯~”帝京绪语调稍微有些长,然后看向了季溪测,目光闪了闪才道:“可是季兄这棋艺可不是一朝一夕所练成的。”
显然,帝京绪不相信季溪测所说之言。
“没办法,家里的老人爱下棋,所以我平时里就会被抓去陪老人下棋,但是下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有赢,所以,在下并未说假话。”季溪测难得的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帝京绪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不知季兄口中所说的老人是?”
季溪测闻言挑了挑眉,随即又道,“我的师傅。”
“那季兄的令尊?”帝少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
“不知道。”季溪测脱口而出,随即又道,“我是孤儿,令尊什么的,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帝大哥失言了,不知道季弟你、”帝京绪有些抱歉的看了季溪测一眼,然后真挚的说道。
“无碍。”季溪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虽然他不知道这帝京绪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是真的不在意,不过,季溪测却是真的不在意,无论在二十二世纪,自己拥有了钱权之时,他、也没有去找过自己的父母,想来能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扔掉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季溪测从未去找过。
当然并不是因为什么怕失望啊什么,只是自己已经冷血了,就算自己的父母有难言之隐才扔掉自己的,季溪测想,就算那样他还是没有任何感触吧,他是一个杀手——没有任何感情的杀手,除了例外,其他的人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季弟不介意就好,以后帝大哥我、可以当你的家人。”帝京绪望向季溪测,在看出季溪测确实是不在意,更是淡漠之时,帝京绪便说出了这几句话。
“是吗?”季溪测嘴角一勾,“那还真是多谢帝大哥厚爱了。”
“季弟客气了。”帝京绪放下了手指之中久久未放下的棋子,然后道,“是我输了。”
“输了?”季溪测挑了挑眉,似乎对于帝京绪如此轻易认输有些诧异。
“怎么?不认为帝大哥会如此轻易认输?”季溪测没有隐藏眼中的诧异之色,自然而然这诧异之色就落入了帝京绪的眼中。
“确实。”季溪测也没有否认。
“呵呵。”对于季溪测如此直白,帝京绪有些刮目相看了,“有时候输、并非是输,仅仅是为了下一次的胜利而做下的铺垫而已。”
季溪测一愣,随即露出邪魅一笑,“帝大哥这句话倒是很有意思啊!”
——不会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吧?!
“能入季弟的耳,这才是帝大哥的荣幸啊。”帝京绪不可置否的看向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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