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寡廉鲜耻...”
“呵...不敢当...”他抬手拂上贵妃榻的塌缘,木质的龙纹透雕十分彰显原木色调的精致奢华,来回两巡,他撇开衣摆坐下。
幽暗的雅间光线缺乏,塌上之人很难瞧清姚澈的眼神。
“昨日我便允诺过少夫人,作为表兄,我必要赠一份见面礼才是算合乎情理...”
“哼...殿下所谓的见面礼...便是如此?”她不满的扭动身子,以示自己被束缚的窘态。
姚澈不以为然的笑起来,“自然不是...这见面礼,合属让少夫人与那小公子相见啊。”
“暮白...”她念叨,愠色上脸,“你叫我目睹你殴打凌辱暮白,折他惯手,又囚禁至奄奄一息...哼...敢问殿下...这算哪门子的‘礼’?”
“彼此有情之人相见...远胜过咫尺天涯空余憾...少夫人...”他生出满腔嘲弄,倾身过去道:“方才密室一见...您敢说不是成全了您吗?”
云舒依稀可见他狷狂邪魅的笑眼,浮在昏暗中有一丝可怖。
“怀揣小人之心何愁没有欲加之辞...姚澈...你如此对他...一定会有报应的...”
“诶...少夫人莫责怪啊...纵是小公子身子受损...然知晓了您的心意,怕也是死而无憾了...”
“什...什么...你杀了他?”
他浅笑安然没有回答,就着方才被刀疤男剥开的帷裳,将手挑进更里头。
藕臂与胸廓因她耻辱愤慨的原因紧紧贴于一处,中间一条美好的线形逐渐引他指尖描绘。
“别碰我...”云舒碍于捆绑唯能四处扭动,每动一下绳索都会摩擦着给皮肤制造痛感。从晨起被他击昏带至流连坊,到这会子怕有两三个时辰了,绳索所到之处难免都留下了红痕。
她都如此...暮白...就更不用说了。
“暮白...你把暮白怎么了...”
似乎很满意她躯体的震颤,连同语气都温柔了许多,“你放心...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说吧...你想我如何做...”
姚澈实是喜爱云舒的直接,不过...他偏乐于卖关子,“呵呵...少夫人这是要与我交易么?”
云舒强忍他悸动的指尖,睥睨道:“你如此处心积虑探知我与暮白之事...又特地掳我来此...难道不是为了用他要挟我吗...”
“哈哈哈...”
“你别笑...回答我...”
他见云舒满面厌恶却不得不听命于自己的模样,痛快无比,“哎难为少夫人玲珑之心...我自会如您所愿...”
帷裳撕裂的声音传来,薄弱的轻纱如纸张一样不堪一击。姚澈将碎布从绳索的间隙扯出,丢到地上。
云舒没有反抗,默默在脑中盘算如何智敌。
此人猖狂自傲,奋起抵抗她定是讨不到便宜,再者暮白还在他手中,如要扭转局面,唯有吃准他的喜恶加以利用。
他替她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俯身在她额上浅吻一记。
是轻慢之人的唇的味道?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姚澈已在她不经意间扯掉了面上绢巾,所以这一浅吻,并非隔靴搔痒。
光亮不足,只隐约看得其轮廓分明,五官如何暂不可探。
智取应敌的思绪被搅乱,她倏然面染红云,羞愤并存。
本以为他的一切都肮脏可耻,可方才...竟意外觉得那吻熟悉的很,怎的...那般温暖的触感是何道理?分明是与其阴险虚伪的本性格格不入的...
姚澈溢出谐谑的喟叹:“啊...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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