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域颌也有些神秘多变,如今的她,对任何位置的人和事物,都会产生恐惧。
她对安域颌说过好几回,让他不用照顾自己。
可安域颌却满不在乎的说,自己回去也是无聊,不如在这儿陪她,既然做戏就要好好做,真能骗过擎瑾年的眼,那才叫成功。
乔初念听他这样说,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每当她听到安域颌提起擎瑾年这个名字,就会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既是来自心底的恨意,也是根深蒂固的惧怕。
可就算怕,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爷爷的死,他是罪魁祸首!如果他不那么步步紧逼,如果他不说出那些话,爷爷就不会自杀!
她恨他!恨他为了那些陈年旧事来报复她还连累了爷爷。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自己也是受害者,凭什么把所有仇恨都算到她身上?!
“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晚饭过后,乔初念有些难为情的望着安域颌。
这两天,安域颌简直把那方小小的客厅当成了起居室和办公室,白天在这儿办公,晚上窝在沙发里睡觉。
每次夜半醒过来,看着安域颌修长的身子窝在小小的沙发里,她都有种古怪的感觉。她说不出那是感动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对安域颌的看法却有些改观了,她觉得他并不像人前那样冷漠严肃,尤其是睡着之后那沉静的睡颜,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她知道,这次如果不是安域颌陪在身边,照顾她开解她,也许她根本就无法挺过这一关。她感激他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
“傻丫头,这么要强。我知道你会照顾好自己。可是,你看你把你自己照顾得都生病了。”阳光下,安域颌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时候,居然给人一种春冰融化,百草荣生的感觉。和他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是判若两人。
她看得愣住,半天都不眨眼。
安域颌看着她愣住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玩笑道,“怎么,你看上我了是不是?”
乔初念听了,巴掌大的脸蛋立刻绯红,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过去,“谁会看上你,一会面无表情装面瘫,一会儿又摆出张笑脸来迷惑众生。”
安域颌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有迷惑众生的本领,下意识地朝对面的梳妆台上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居然真的在笑。
那样的笑容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有那么一瞬,他几乎怀疑镜子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我们出去走走吧,散散心对身体有好处。”安域颌忽然说,“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乔初念看向安域颌,发现他眼神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温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怎么了?”见乔初念不说话,安域颌温柔地问。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低着头,双手松了又握住,最后她抬头,下定决心似的,“我们是朋友吗?”
安域颌被问得一愣,一时猜不透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怎么这么问?”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帮我,还这么用心地照顾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从我们相遇到现在,不过一个月时间而已。最初,我的出现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甚至可以说是阴谋。你明知道有人利用,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别告诉我,只是因为你无聊,所以不介意陪我演戏。一个人打发无聊的方式太多了,完全没必要付出这么多精力来玩这样的游戏。”
她直直地盯住安域颌,“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这么玩,也玩不起。所以,如果你的最终目标其实是擎瑾年的话,那么,请你不要付出这么多,做做样子就好。”
说到这儿,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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