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看了眼这套公寓,嫣然一笑:“如果傅少真舍得的话,不如到时就给我这套房子吧,也不至于让我无处可去。”
在北城,这套公寓价值五百万,我这一开口就要人家五百万的房子,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厚道,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真要给我点什么,我别的都不想要,就想要这套房子。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原因,但是有些事到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晚了而已。
清冽而低沉的声音,嘴角轻扬:“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傅容庭好像笑了?
说完,他拿走腰上的毛巾进了浴室,然后又是一阵水声,我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只是等他再出来时,我们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他给我重新贴上药膏,问我要吃什么,他打电话叫餐。
我随口点了几个家常菜,然后傅容庭上叫餐软件点了餐。
我还趴在床上,见傅容庭点了餐准备往书房走,问他:“那楼箫的事?”
“放心,会找到。”
五个字,低沉的嗓音,让我没来由的也就信了,根本没考虑过这北城如此大,酒吧夜场如此多,要找一个人得多难。
可傅容庭就是傅容庭,还没到十二点,人就已经给我找到了,只是晚去了一步,人早就吸上了,傅容庭没让人带回来,另安排了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松了一口气,对于楼箫的自甘堕落,我知道管不了太多,但至少人我得让她活着,别出了事。
吃了饭后我一直就趴在床上玩手机,得到楼箫的消息后,我的睡意也就来了,澡也没洗就这样睡了,傅容庭在书房办公,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傅容庭怀里,衣服被剥光了。
北城的十二月啊,那可是真冷,河面上的冰都有十几厘米厚,这么冷的天气,让我都不想从傅容庭的怀里起来。
他的腿夹着我的脚,手臂横在我的胸口上,以一种很温馨的姿势将我搂在他的怀里,我也不敢动,怕惊醒了他。
说来人真是挺奇妙的,明明是两颗冰冷的心,身体贴在一样,却滚烫似火。
外面又下起了雨,飘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连着窗外的城市,也带着神秘朦胧的面纱。
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一句话,情深深雨蒙蒙。
这雨确实蒙蒙,只是这情,如果不去深究,应该还算有吧。
没有爱情,床上革命之情还是有的。
目光盯着傅容庭结实的手臂,我曾想过,就这样一直下去多好,但我不能忘记现实,能得到傅容庭一年的时光,是我偷了另一个女人的,等苏姗回来了,我就该让位了。
而我,时刻准备着。
傅容庭难得睡懒觉,我下午三点才上晚班,也就跟着傅容庭,闭上眼睛睡回笼觉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我穿着睡衣坐在床沿,腰上一点不痛了,我朝浴室里洗漱的傅容庭说:“今天来不及做早餐,待会你路上买点吃吧。”
以前傅容庭每次来这过夜,我都会早起为他做早餐,起初我是怕他,尽量去学着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后来发现其实不用,床上做好本分就行了,但做早饭还是形成了习惯。
傅容庭嘴里漱着口,也就没有回答我。
跟傅容庭生活了一年,发现他一个习惯,在家里从来不穿衣服,就穿着一条裤衩到处晃荡,一点也不知道他那精壮完美的身材,让我这个即使看了无数次的妇女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
傅容庭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脸,回身过来,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对着我,我赶紧将头偏过去。
我先是听见衣橱被打开的声音,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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