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源的奶奶手上早就布满了皱纹,当她那双颤颤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金戒指的时候,我一时间有些傻,不知道该怎么说。
“丫头啊,这戒指是我婆婆给我的,当初啊,我把戒指给了井源他妈妈,但他妈妈命苦,死的早,现在就给你了,你留着,我们井家不是特别有钱,但这东西贵在心意,奶奶是真的喜欢你,井源也是,你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带回家给奶奶看的。”
听奶奶说着这番话,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奶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又催促着让我接下戒指。
想了想,我还是伸出了手接下了那枚金戒指,不过在这之前,我先伸手把自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缠绕着红线的粉钻给取了,捏在了另一只手里。
一切都该结束,是真的结束了。
奶奶一看我接下戒指,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就笑得弯成了一月牙,虽然眼角周围早就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却显得十分和蔼,一如从前。
而我接过戒指之后就走到了一直傻笑,注视着我跟奶奶的井源身边,把戒指递给了他。
井源一愣问我怎么了?这么快就要退货了?
我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子,调戏着他,“难道你不应该自己给我戴上吗?还要我自己戴上?”
井源这一听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露出了特别甜蜜的笑容,而奶奶也在一边起着哄,说我说的对,哪有自己戴戒指的,这肯定都是要男人给戴啊。
“行,行,行,你啊你。”说着井源就从我的手里接过了戒指,十分郑重地给我戴上了戒指,奶奶虽然看不见,但她也感受到了,一直在身边捂住嘴笑。
而井源在给我戴戒指的时候,我心底突然有什么东西空了,我说不清那种感觉,当初何晨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刚一戴上戒指,就觉得心底特别充实,觉得自己飘荡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归宿。
但是现在的感觉跟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不过还是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不知不觉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戏子,戏里戏外分不清真假。
跟井源的旅行准备地很顺利,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天我就给井源办了出院手续,好在他身体底子不错,所以出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去了法国还是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毕竟他这次真是伤地挺重的。
当我搀扶着井源的时候满心的愧疚,如果不是我,他压根不会变成这样的。
为了方便,我们把奶奶也接到了姣姐买的那栋别墅,平日里本来就请有保姆照顾小柔他们,奶奶再来的话也方便。
姣姐特别地高兴,她早就盼着我跟井源能好好在一起,我们这次出去,她也举双手赞成,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私底下跟我说过孩子的事,她认为这样对井源不公平,如果我非要这么做的话,最后说不定会伤了井源,也伤了孩子。
但我倒觉得无所谓,主要我觉得井源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而且那天又听了他跟奶奶的对话,所以倒觉得应该还好。
不过因为孩子,我心里又加了一份沉甸甸的愧疚。
扶着井源回了我的房间,当井源一进去看着床上早就摆放了一套他的睡衣的时候,立马就伸手搂住了我,跟我说真好。
“我早就梦想着有这么一天了。”
我温柔地笑笑,扶着井源进去了。
井源在医院的时候,就没怎么好好洗澡,都是给擦身子,所以我提早就让姣姐帮我放好了洗澡水,去浴室试了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的时候,就唤井源进来洗澡。
井源进了浴室之后,看我没有要走的意思,脸倒突然红了,问我不要出去吗?
我没有想到井源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噗嗤笑出了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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