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探头进来，凛琮冲他点点头。

    秘书明白，追了出去。

    他把A助理，带到附近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说：“以后，有事，不要再找凛总了，我和你会联系。”

    “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

    “我会单线联系，记住，这一刻开始，直到你死，我们之间的任何对话，不要牵扯到凛总，他对你有救命之恩……”

    “行了，别说废话，这些，我都明白。”

    秘书拿出一张卡：“这是老板的一点心意，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不要。我为他办事，已经谈好条件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那么笨呢？”秘书说：“凛总送出去的钱，从没有拿回来的道理，你知道他的脾气的，他不会亏待帮助过他的人。”

    是啊，不会亏待帮助他的人，也会记恨伤害过他的人。

    他还是拿了卡，这些钱，给姜生，她也许用的着。

    他是吸血灵，有没有钱，其实意义并不大。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拥有一段爱情。

    虽然，像火花那么短暂。

    亲爱的，或许我不能陪你终老，但至少能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翌日晚上，他就接到了姜生的视频电话。

    “好想你。”

    视频电话那端，她看着他，眼里都是爱恋。

    “才分开几天，有什么想的。”他一贯习惯掩藏自己的感情。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真的是……我弟弟已经出来了，明天去接他，妈妈也快了，为什么，告诉我，凛琮为什么这次答应得这么痛快？”

    “当然，他又不是坏人。”

    “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是商人，不会无缘无故帮助人的。”

    “说了，算是我这些年，对他的回报，对了，他还给了一点钱，你妈妈他们出来，需要用钱，我到时候转账给你，记得查收。”

    “我不要，别吓我，A，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不安……如果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

    “不要总是死呀，活的，我只想和你安安静静过下半辈子，女人掌握钱，才旺夫。”

    “你说什么，第一次，听到你说——旺夫？”

    A助理：“……”

    “呵呵，虽然你这个人很刻板，可你开玩笑，真的很可爱。”

    “早些休息吧，记得照顾好家人。”

    他关掉了的视频。

    凛琮，果然是一言九鼎的人，也间接说明，姜生的家人出事，确实是出自他的手笔。

    他叹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他要完成他答应的事情。

    他站起来，开车，朝夜色中走去。

    许久，车停在一处夜市，远远的，看到两个男子走过来，喝得醉醺醺的。

    他们，就是拿走小滴盒饭的人。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摄像头。

    他悄然走了过去，和他们擦身而过的瞬间，拿出了刀，很快地，一刀闪过。再一刀。

    出手，狠准稳。

    旋即，他对着摄像头看了一眼，马上闪人。

    “杀人啦，杀人啦！”

    有人喊了起来。

    地上倒了两个年轻的人，有人认识：“是影视城打杂的小工。让人给杀了。”

    “别动现场，快报警。”

    远远的，警报已经拉响了。

    翌日，汤婉儿身体恢复的好很多了，陪陆品冠去片场，才走入，就有人在说：“你们知道吗，给我们打工的两个小工，昨天晚上让人给杀了。”

    汤婉儿愣了：“哪两个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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