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洱的身子瑟瑟的抖了一下,眼神有些呆滞茫然,她无法想像,厉庭川如何能接受自己是个蹶子的事情。
“怎么?你嫌弃他?”保臻直视着她,语气是带着逼问的。
“我给他推轮椅。”宋云洱看着厉庭川,一脸凝肃又认真的说道。
一辈子!
她在心里默默的加上这三个字。
保臻没再说什么,推着病床朝着病房而去。
宋云洱自然是陪在他身边。
容音朝着保臻阴恻恻的丢去一眼,那眼神让保臻冷不禁的打了个冷颤,然后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厉庭川蹶了?”容音盯着保臻,冷冷的问。
此刻,他们并没有在厉庭川的病房里,而是保臻的办公室。
保臻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一抹讪讪的笑容,“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你要是连这么一个小手术都做不了,那你这双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直接砍了算了!”容音面无表情的说道。
保臻本能的将自己的双手往背后藏去,看向北逸,“老大,你也管管你的女人嘛。别让你的衣服总是欺负你的手足。”
北逸坐在沙发上,冷冽的双眸如鹰一般直直的盯着保臻,不咸不淡道,“容音说的有错?这么一个小手术你都搞不定,庭川不砍了你的手,我砍!”
保臻一脸满腹委屈的看着他,抱怨,“你们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齐进和杜宵推门进来。
“北爷,容音姐,保少。”
“嗯,”北逸淡淡的应了一声,沉声问,“什么情况?”
“并没有找到季芷妗。”齐进一脸严肃的说。
“没有?”保臻很吃惊,“难不成乔志扬还把季芷妗也给带走了?”
“季芷妗也被绑了?”容音问。
齐进点头,“对。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们不是很清楚。我们到的时候,厉哥已经中枪,宋小姐吊着。乔志扬只带了一个保镖。厉哥离开前说的,季小姐也在。”
“呵!”容音冷笑,“还真是哪都有她啊!她不是在宴会的吗?怎么就被乔志扬给绑了呢?乔志扬跟她有仇?”
齐进摇头,表示不清楚。
杜宵深吸一口气,用着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道,“乔志扬要对付的并不是季小姐,而是厉哥。他可能是想威胁厉哥,让他在宋小姐和季小姐之间做一个选择。”
“嗤!”容音再次嗤笑出声,“脚踩两条船,总是要翻的。保臻,你可千万别好的不学学坏的。贝医生跟你很配,别去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惹得自己一身骚!”
这话,很明显的是在指槡骂槐了。
北逸的脸色微微的沉了几分。
保臻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干嘛把矛头对向他啊!
再说了,厉老二也没脚踩两条船啊!
他不一心一意想踩着宋云洱这一条船嘛。
明明是宋云洱那个女人,脚踩好几条船好不好!
真是冤!
“有没有查到,是什么接应的?”北逸问。
齐进摇头,“完全查不到,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北逸的眉头拧了拧,眼眸一片沉寂冷郁,透着一抹森狠。
“这事,没这么简单。乔志扬没这个能耐,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北逸一脸沉肃的说道,“你们继续查,只要是个活人,就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齐进与杜宵点头,“是,北爷!”
“老大,乔家怎么处理?”保臻问。
边问边摩擦着自己的双手,一副手痒想揍人的样子,“敢在天皇老子头上拉屎,真是活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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