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川直直的看着她,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
保臻说过,她现在不适合怀孕。
否则,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
他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他不知道,她当初生的那个孩子是谁的,而她也从来没有提过。
这段时间在他身边,也从来没见她去见过那个孩子。
她就像是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一般。
厉庭川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既然她不提,那他就不问。
但,对她身体有伤害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就像他这辈子都不要孩子,也不会让她在身体没有完全好之前,让她有怀孕的可能。
宋云洱的脸色微微的沉寂了几分,似乎有着几分失落。
轻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用着很轻的声音问,“厉庭川,你……嫌弃我吗?”
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过那么多男人。
厉庭川直视着她,眼眸亦是晦暗了几分,“你不应该被嫌弃吗?”
宋云洱扬起一抹苦涩的浅笑,点头,“嗯,应该!”
这么一来,似乎所有的热情都被一盆冷水给浇了,几乎熄的无影无踪。
偏偏宋云洱的肚子又在这个时候“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然后只见她的脸上浮起一抹尴尬的浅笑,就那么一脸委屈又无辜的看着他,“我……从中餐后,还没吃过。”
厉庭川深吸一口气,“宋云洱,你年纪渐长,脑子却在退化!”
“……”宋云洱不出声。
厉庭川直接翻身坐起,扯过被他丢在床角的睡袍套上,又狠狠的瞪一眼宋云洱。
宋云洱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扬起一抹讪讪的浅笑看着他。
走至桌子边,拿过电话,拨了个号码,让送一份夜宵进来,以最快的速度。
“我……帮你换下药。”宋云洱看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说。
厉庭川凉凉的瞥她一眼,不出声。
见此,宋云洱赶紧坐好,拿过自己的睡衣穿好,又轻轻的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道,“厉庭川,你去把药拿过来啊!我脚不能走!”
“不能走?”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她,“刚才不是走的很快?”
“……”宋云洱不作声。
要不是因为要阻止你洗澡,你以为我会不顾自己的脚伤吗?
我又不是你,任性到可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厉庭川又是浅瞪她一眼,从柜子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药箱。
这两天,都是他自己处理的。
宋云洱很小心的拆开他手指上的纱布,看着恢复的还算可以的伤口,总算是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那脱落的指甲,又是一阵心疼。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就像是钢琴师一样的手,却是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十个指甲全部脱落,已经有一丁点新的指甲冒出来,指尖上的伤也已经长出新肉,只是看起来还有些触目而已。
“这两天,你有没有沾水?”宋云洱为他擦拭着药水,动作很轻很轻。
厉庭川并没有回答她,一副瞥视她的样子,十足的嫌弃她。
宋云洱心想,我不跟你一个残疾人一般见识。
擦药,包纱布,宋云洱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而且包好之后也不似之前那般丑的不堪入目。
总算是还能看了。
厉庭川瞥一眼还算过得去的十个手指,又是丢给她一个凉凉的眼角。
门铃响起。
“躺被子里去!”凌视她一眼,沉声说道。
宋云洱很听话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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