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了,算是西川一个偏方,我的身体,就是这东西给治好的。
辛辛苦苦缠一场,人好了还是会抛弃它,比起叫老婆蛾,还不如叫怨妇蛾。
果然,一把身上的丝茧给破开,那个蛾子就跟疯了一样的猛烈振翅,像是不甘心把我放走。
黄二白倒是不顾忌上天有好生之德的道理,反手把老婆蛾的翅膀给折断,扔破烂似得扔出去了。
这一番操作,把惊醒的程星河和哑巴兰看的直瞪眼,哑巴兰忍不住说道:“这好歹也是功臣……”
黄二白嗤之以鼻:“你要不以身相许?”
他这句以身相许是字面意思——拿自己的肉喂它。
哑巴兰这才把脖子缩回去不吭声了。
别说,被那个老婆蛾的丝治疗过一样,身体好像重生了一样,倒是更有力气了。
程星河也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喃喃的说七星皮肤似乎都变好了,这玩意儿要是能开发成面膜,肯定能赚女人们不少钱。
不是,我怎么着也算是死里逃生一场,你他娘不关心我,倒是关心起面膜来了。
这会儿外面跌跌撞撞又进来一个人,夏明远。
夏明远一看我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我:“你可算醒了,走,跟我找我祖爷爷去!”
我一瞅夏明远,就反应过来了,立马看向了程星河:“白藿香失踪多久了?”
程星河和哑巴兰对看了一眼,表情都得有点不好:“三天了。”
我这一觉,睡了三天?
而他们几个,除了看顾我,也一直在打探白藿香的下落,累的受不了了,才睡着了的。
他妈的——我翻身就要从床上起来,白藿香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里一疼,这段时间,她又吃了多少苦头?
夏明远连忙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很快就……”
我想起了那个预知梦,立刻说道:“那个中年人,是不是喉结上,长着一个朱砂痣,人一脸鼠相?”
夏明远顿时一愣:“哎,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对了。
我一把拽住他:“你带我去见江辰。”
夏明远表情一僵,连忙要把手从我手里探回去,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这么着急啊?”
废话,那鬼医是他的人,我他妈的不找他找谁?
哑巴兰还要说话,大概意思是重中之重应该是白藿香,程星河拉了他一把:“不用问了,七星肯定是从预知梦里见到什么了——你还不知道你哥,到时候,咱们跟着他找就行了。”
哑巴兰一听,这才明白了过来:“难道藿香姐是被江辰给……妈的,那死王八蛋连藿香姐都敢动,非得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后悔药不可!”
世上哪儿有后悔药?只有老鼠药。
夏明远想了想,面露难色:“可是江辰这一阵子受了伤,正在外面疗养,也没人找得到他……”
我盯着他:“你要是想让我跟着你去找你祖爷爷,就想法子找。”
我心里清楚——夏明远既然跟江辰是一起长大的小兄弟,我没有的线索,他一定有。
要想让他帮忙,就一个主意——把他拉到自己这个阵线上来。
夏明远一愣,犹豫了一下,半天才重重的拍在了大腿上:“为了祖爷爷,我就豁出去了,不过……”
夏明远看着我,很诚挚的说道:“你跟江辰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以从中调解,毕竟江辰……”
“我跟他没误会。”我声音冷了下来:“是你祖爷爷的安危重要,还是你那个哥们重要,干不干,一个字。”
夏明远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一颗蓬头左摇右晃,显然正在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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