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莞尔唇角轻扯了下,神态恢复了清冷疏远:“你如果敢讲出去一句,我便要人割了你的舌头!”
“是是,婢女晓得。”英儿紧忙应音。
付莞尔摆了一下手:“下去罢。”
一连几天,长安殿门儿边皆都有人把守着。
容娇芸见不到人,心中更是加心急。
是日,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她从宜兰殿走出。
仆肆见她出来,便道:“请鲍小姊跟我走一趟。”
容娇芸抬腿跟上。
顺利的进了长安殿,她来至那房屋门儿边。
仆肆打开了门儿,先一步走入。
容娇芸跟随着。
房屋有些个个微凉,光线黯淡。
仆肆点燃了油灯,而后领着她往中屋步去。
这还是容娇芸第一回进到这儿。
仆肆把灯搁在架子上,来至床前:“主人。”
他的话音方落,没人回应。
容娇芸抬眼望向床榻之上的人,但见他躺在寝床榻之上,紧合着眼,纹丝不动。
这又是玩的啥把戏?
她心中开始警觉了。
仆肆转过头瞧着背后的人,“主人身体不适,有劳鲍小姊今晚留在这儿照料了。”
容娇芸顿了下,反应过来,张大眼:“啥?要我照料?”
她抬掌指着自个儿,再瞧着床榻之上的人:“你们不是应当找寻个丫环来照料么?既然他身体不适,应当请御医,我又不会瞧诊。”
仆肆面无表情:“鲍小姊倘若今晚照料主人一晚,明早我便嘱咐丁陆把人送回去。”
容娇芸还想说啥,可对上仆肆说一不二的脾气儿,她把喉咙中的话给吞下。
“他真真的生病啦?”
不会又在骗自个儿罢?
容娇芸走过去屈身想去探脑门儿,可瞧着他面上的面具,又把手向下移,摸到了他的胸膛,此刻他只着了一件子白色的中衣,滚烫的温度一下传到了她的指腹。
“他发烧了,你应当去请御医过来。”
她倘若这样跟他呆一晚,此人死了,她跳进黄河皆都洗不清了。
倒不是她骇怕他死,她仅是怕仆肆把这变态的死责任推到她脑袋上来。
“你先照料,我这便去请御医。”
仆肆讲完,转过脸便向外走。
容娇芸想说啥,他已然出去了。
灯火幢幢,她瞧着床榻之上的人,这回应当是真真的昏迷不醒罢。
这般亦好,不用面对醒过来的变态,她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容娇芸来至桌儿前,寻了个位置坐下。
“热……”
忽然一声男人嗓音传来。
她身体一个激灵,望向床那中,站立起身,当心的步去。
盯了他片刻,发觉他可能是神志不清,并没醒过来。
容娇芸松了口气儿儿,横竖瞧了瞧,视线落到架子上的铜盆儿上,她走过去,瞧着中边还有凉水。
她端起铜盆儿来至床前,搁在地下,而后用巾布浸湿拧干,计划打算给他擦一下。
仅是视线落到那泛着凉意的面具上时,她再一回犹疑了。
上回她还计划打算瞧瞧他的样貌,没寻思到他是装的。
现而今这儿没其它的人,她掀开瞧一下,应当亦不碍事儿,过会儿再给他带上便可以。
容娇芸打定了主意,不敢耽搁,担忧仆肆会忽然进来。
她伸掌过去,摸上了他冰寒的面具,视线一向瞧着他紧闭的双眼。
见他此刻还没反应,容娇芸心中一喜,紧忙使力把面具拿下。
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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