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暗里很伤人,自己却又不好说什么。
一只黑鸦掠过她们头顶向东南飞去了。
“少爷,都好了。”小众背起包袱。
“你先去牵马,我稍后就来。”
小众“哦”一声下楼去了,少爷应该是去叫她了吧。
“涟儿!涟儿?我进来了。”敲了几声无人应答,江流风只得推门进去。
屋内很整洁,茶具摆放有序。人呢?躲起来了?记得她房内是有个里间的。他敲敲墙壁,在声音异样的地方推了推,没成想一下就开了。
“咻、咻”两只短箭射向他面门,惶惶躲开脚下却被台阶绊得踉跄了一下,靠在一侧确认无其他暗器机关之后,他才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一张卧榻,床上锦被叠放整齐。梳妆台上还摆着些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空气中还飘着淡淡香味。涟儿去哪儿了呢?
扫到旁边也好似一扇门的形状,他抬手去推。
“你才来找她?不觉得太迟了吗?”沙荆棘坐在梳妆台前未动,对着镜子自顾的挽着发髻,好似料定了他会来。
“迟了?涟儿也不在这儿?”江流风下意识地接着她的问。
“江公子又何必故作疑惑,不是你让你那小厮前日羞辱她的吗?不要说你不知道,一个下人怎么会编排出那般话来?”沙荆棘起身转过去双臂抱胸冷冷看着他,这玉面书生难道最擅长演戏?
“沙掌柜,江某多有冒犯,并不知这是姑娘闺房。只是涟儿不见,您可听她说过些什么?”江流风拱手赔礼,一时着急失了礼仪。小众找过涟儿?
“她是什么性子您比我更清楚,不想说的谁也打听不出来。原本我以为自己可有个人作伴了,心头才雀跃几日,你们一来,可倒好!逼得她不辞而别了!”话里话外都带着不满,小丫头性子深得她喜欢,都怪这臭男人,把涟儿变得心绪不宁的。
“那江某告辞,叨扰了。”江流风转身要走。
“等一下!这是给你的,今早我在她梳妆台上发现的。”沙荆棘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多谢!”江流风接过来。
打开,一枚指环骨碌碌在地痰上滚了几圈停住,是如夫人的翡翠青衣!江流风捡起指环,抻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过去,越开越惊心!涟儿她什么都记起来了!还说自杀是真的想死不想被他当做物品献出去,此次随花珞微到大漠让她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她不想任人摆布,也不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和教导之功了,这指环用处极大,留给他作生辰礼物。
盯着最后那一句“再见了,江流风,从此你只当沙玫瑰和江涟死了吧!玲珑阁的勾当只能让你另想他法了,流风哥哥,再见!”江流风捏着扳指的手指暗暗用力,心里很是烦躁,她都在想些什么都想起了什么啊,除了轻功尚可,其余的均是些花架子,怎么保护自己?玲珑阁是在为晏奇渊做事,但怎会关联上你呢?涟儿,谁又告诉了你什么?你、你为什么不亲自问我?我就那般不值得你相信?
“欸,小野猫呢?江流风你今天不是走吗,怎么在这里?”花珞微推开门扫视一圈,没看到要找的人,反而看出来这两人很奇怪,“你们...”
“涟儿自己走了。”江流风将信叠好放在袖中。
“走了?怎么不等我啊?去哪儿了?我去追她!”花珞微伸手要掏他袖中的信。
江流风一把抓住他的手生生将他推到墙上,“花珞微,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能让她狠心自己离开?”
“哎呀!放开了,我能告诉她什么。我知道的还没有你多呢好不好?”花珞微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她?荆棘,你先去楼下看看忙不忙?”支走沙荆棘。
“你什么意思?”
别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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