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到响声也望过来,各种目光聚焦在那个挺拔俊朗的男人身上,他脸色冷峻的线条带了一丝妖艳的魅惑,将捏碎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轻轻扯过纸巾擦手。
“抱歉……”他淡淡开口,“太用力了。”
萧爵惊愕的表情已经缓缓收了回来,看着他,思考着什么事。
反常。
这个男人今天很反常。
就像那天跟那小丫头吵完架,从容容家二楼走下来那种状态一样,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莿激他的话比较好。而且,那个时候是爆发出来的冷冽,这一次,估计能憋到内伤。
谁叫那女孩好死不死地不在,他能找谁发泄去?
萧爵暗想了许久,很了然地再次递一杯酒给他,清清嗓音道:“走吧,那边几个国外的客户,一起去见见。”
在他心情极差的时候谈工作,应该是最有效率的。
果然,几个国外的客户对眼前这个成熟沉稳的年轻男子表示了极大的兴趣,赞不绝口,黎禹辰一口地道的英文让它们之间交谈起来畅通无阻,余晚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眼眸里有一如既往的迷恋,等到他身边的人散去,她才轻轻走到他身边。
“你一个人过来吗?怎么没有看到小猫?”余晚轻轻问道。
黎禹辰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淡淡道:“她有事。”
余晚愣了一下,虽然她已经很确切地知道了那个女孩的行踪,去向,可是在黎禹辰面前,她还是表演了一把淡淡的惊讶,接着浅笑:“是吗?我以为她全部的事情,都会跟你有关的,没想到她还会有自己的事。”
黎禹辰已然有些微醺,深邃的眸子里有艳丽的波光流转,黑亮慑人,余晚怔怔地看,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吸慑进去,再也挣扎不出来。
“没有那么绝对。”他嗓音醇厚,如烟雾般低空盘旋,“就算是将来,她也没必要把我当主线,想做什么都好……只是,要在我视线内,别想再离开一步。”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却透着隐隐的寒气。
余晚抱紧了双臂,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站在他身边,总是这样一种自怜自艾的感觉,她还是忍不住靠近他一些,轻轻握住他的酒杯。
“你已经喝很多了,等一会还要开车走,我送你好么?”
指尖相触,他手部的皮肤果然是冰凉的,让余晚微微着迷。
黎禹辰垂眸,修长的手指从酒杯上移开,转身,从waiter手中再次接过一杯,动作优雅流畅,伴着他淡然而疏离的一句:“……不必。”
余晚的心,冷到谷底。
“如果没有她……我是说,如果。”余晚轻轻问,“我们是不是会按照我们原来想的那样,订婚,结婚,生子,终老?”
黎禹辰蹙眉,淡淡道:“没有这种如果。”
他向来,不喜欢去思考那些根本不存在,也不足以构成假设的事情。
“那就给我一个如果吧……”余晚幽幽地说着,嘴边浮起一抹悲凉的笑,“我只是幻想一下而已,还能够做什么呢?你不会知道,我刚刚过去被那些人灌得有多惨,可是,即使我给足了人家脸面,人家也只是逗逗我,根本就没有半点要帮我的意思……”
“禹辰……如果没有她,我们还会和原来一样……是吧?”这一晚,她像个幽魂一样轻轻问着这一句话,不眠不休。
人的残忍进行到一定程度,也会觉得疲惫。
黎禹辰俊气的眉头蹙了许久,喝下杯子里烈性的酒,给了她今晚最后两个字:“也许。”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没有再停留一步。
余晚抱着双臂伏在冰凉的琉璃桌面上,尖锐的指甲已经刺破了她的掌心,流出嫣红妖娆的血,那种刺痛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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