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擦个眼泪而已,你这也太不自信了吧。”
御慕天一边说,一边将纸巾收回自己的口袋中。
御君言笑笑,明明长相,气场在各方面都极其相似的一对父子,如今看对方的眼神却像一对仇人似的。
“你这个儿子都快青出于蓝了,我不妨着点还真不放心。”
如果当初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和御瑶结婚,他还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御家决策人的位置交给他,谁知道他在结婚之后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玩离婚这一套。
他至今记得,当初离婚的时候,御家几百号来人反对的声音,可是他这个儿子却一意孤行。
在某些方面,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儿子的勇气。
“说出你的条件吧。”
御慕天开门见山,速战速决,他不忍心看向暖流眼泪。
“好,很简单,我们做一个最简单的选择题,就看看这两个人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伴随着御君言的声音,有保镖将轮椅上昏睡着的向天雄推了出来。
向暖被保镖带着走向桥的南方,向天雄则被带着走向桥的北方。
一座桥,虽然不算太宽,不过3米左右的宽度,可是这样的距离被推下水,御慕天救了一个想在短时间内,冲过去救另一个,还是一件非常为难的事情。
“这样对待一个残废的老人,这就是你御君言的做事风格?”
御慕天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在接到御君言的电话孤身来这里的时候,他就猜到会有一场恶战,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御君言远远比他想象的要恶劣。
他救了向暖,向暖不会原谅他,他救了向天雄便彻底失去向暖。
这个选择,不管他选谁,都是输。
“我御君言向来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点你该很清楚,所以,别再说一些五官痛痒的话,因为,你威胁不到我。”
“......”
对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御君言很清楚,也毫不避讳。
御慕天词穷了,因为他知道,今天这个选择是势在必行了。
“好了,推下去。”
御君言坐在保镖为他事先准备好的座椅上,随意的把玩着手上的一个银戒,语气轻松而随意。
认命在他眼中从来都算不上什么。
向暖和向天雄纷纷已经来到桥的边缘,再有不到一尺的距离,就会掉落下去,那一秒,出于自己的本能,御君言的脚步往向暖所在的方向转过去。
“御慕天,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父亲好不好,他的腿用不了力,他一定会死的。”
危急关头,向暖求御慕天去救向天雄。
保镖在接到御君言的眼神之后,动作停顿下来,御君言笑着把看着这一幕,对于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他很享受作为观众的快感。
向暖的哀求已经说出口了,可是御慕天却没有任何要转移自己方向的意思,他依旧是做好了随时要纵身下去营救向暖的准备。
风声很大,向暖的哀求声被风吹散的很小很小。
“御慕天,你听着,我不用你救,如果我父亲出事了,我宁愿先死在他前头。”
向暖吼出声音。
家人对她的意义有多重要,他从来都知道。
闻言,一直不发一言的御慕天终于出声了,“向暖,你听着,别做傻事,你该知道,就算只是一具尸体,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先救你。”
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可以和她相比。
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能。
“......”
向暖被震惊了,她停下了自己的吼叫,处在御慕天的话中有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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