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义这一句话,就将本来在交谈的几人惊住了。
顾诚玉只一瞬间,就回过了神儿。他就说嘛!顾诚义就是无利不起早,没想到人家想得到的更多。
顾老爹和顾诚礼是惊讶的,他们万万没想到,顾诚义会提出这个要求。
吕氏当场就撂了筷子,本来和顾诚义同桌,她的心情就不佳。如今,知道老二又开始算计起她儿子,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老二!小宝是个举人才去的京城,你家二郎还啥都不是,去京城也读不了。”
吕氏斜着眼看向顾诚义,对于这个继子,吕氏是十分厌恶的,常占小宝便宜不说,还老给家里找事儿。
老大也占了小宝便宜,可老大老实啊!只要老实听话,她也不介意给点便宜占。
可没得给了好处,还要受老二的气,处处被他算计。她虽然不懂的事,可在她心里,二郎给她儿子提鞋都不配。
顾诚义脸沉了下来,“那京城,若不是秀才举人的,就不能了?那是谁教的他们启蒙?”
顾诚义虽然不了解京城,但他却没那么容易骗。京城难道只能举人去?那京城的孩童不了?肯定有和镇上那样的私塾才对。
“老二,小宝去京城也是的,他还是个小娃呢!你让他带着二郎怎么成?”
顾老爹纯粹是觉得这两人凑在一起不好,二郎就见不得小宝好,更何况他对二郎也不是那么喜欢。
整日阴沉沉的,见了他也很少叫,跟家里都欠了他似的。他就觉得二郎这个娃子被老二教坏了,就是日后考科举做了官儿,那也是六亲不认的。
他自认看人的眼光,那是不离十。老二是什么品性,他再清楚不过,人不是常说,知子莫若父吗?
老二自私不说,还胸襟狭隘。只要有足够的好处,就能卖了他身边的人,不管是谁。
顾诚义冷笑一声,“爹总是这么偏心,老五能去京城,咋地我家二郎就不成?”
顾诚义最见不得他爹为老五说话,好像他总是错的,只有老五才有理似的。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这和偏心有啥关系?小宝上学我又没帮上忙,那都是他自个儿考得功名。就是去京城,那也是他老师找的人,你爹我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顾老爹没想到顾诚义这么能强词夺理,啥都能怪到偏心头上。
顾诚玉简直要气笑了,这都能算到顾老爹偏心的头上,还真是个奇葩。
他记得小时候,二哥也没这么极品啊!怎么这几年二哥越来越让人看不上眼了呢?
之前还能说是因为家里穷,那几年委屈了他和大哥,可是最后家里日子好过了,分家也公平,谁都没占上便宜,二哥却还觉得不满足。
如今,哪房也没差银子过日子,怎么二哥的事反倒多了起来?
“我去京城是老师的举荐,二郎要是想去京城,二哥自去京城给他找学院不就行了?何必要通过我?我就是个学子,虽然有功名,可举人的功名,在京城什么也不是。”
其实顾诚玉说的都是实话,那京城的书院,要想进去,可得自己去考,除非你有过硬的关系。
他就是个举人,老师还是致仕了的,给他找个国子监的监生名额已经不容易了,他绝不会再去麻烦他。
至于那两个师兄,他也不想过多地欠人情。否则,将来去了朝堂,就得被人情债束缚。
京城的世家官员有多少?他个举人在京城,真是不够看的。
“你不是有个老师吗?你老师能让你去京城,那咱家二郎只是进个普通的书院,应该不难吧?”
顾诚义还不死心,其实他早就听二郎说,顾诚玉拜了个老师,还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若是让二郎也跟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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