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说这些没啥用了。你就说下一步怎么办吧!”老胡嚷道。
“咱们再回去。还回那个村子里。”
“啊?这个.”
“既然被他们盯上了,大白天赶路相当危险。我的枪法是不赖,但咱们只有四个人。敌人一旦人多了,咱们百分百玩完。”
“对,头儿说的对。这就叫出其不意,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老胡头一个出来支持。
“那咱们回去,也把战死的兄弟们安葬了。”王家平又道。
计定之后,四个人又开始往回走。这次走回头路大家分外小心。王家平手里的枪更是没有放下过。
十几里的距离小跑着半小时就到了。在辉子的指点下,王家平看到了老张和马子那身手分离的尸体。曾几何时,他们还在一起谈笑风生.
“头儿,这个不能动啊。万一叫人看到了,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老胡在背后提醒道。
王家平皱皱眉,只好带着众人回到村里去。又来到刚刚离开的那个院子,家平看到地上的朱队长尸身。
老朱的尸体明显被人翻动过,腰里的驳壳枪也不见了。
“老胡,你想法掘个坑把朱队长埋了吧。不必选地方了,就在他身边挖坑就是。”
“头儿,怎么挖啊。连工具都没有。”老胡为难道。
“有匕首吗?”
王家平一扭脸,发现自己的饭盒和折叠水袋也没了。应该是被敌人当作证物拿走了。家平皱了皱眉。
老胡摸出一把小匕首来就地挖坑。好在土地松软,挖起来并不困难。家平忽然想到水塘边看看。韩老海和文三儿也该有个葬身之地。他们,尤其是韩老海,实际上就是替王家平去死的。
王家平提枪领着辉子来到苇塘边上,把韩老海和文三儿从水里拖上来。家平发现自己那把匕首还在,丢在水边的一大丛芦苇枯叶里。家平把它找出来,和辉子到不远处找个地方挖坑。
这匕首锋利异常,王家平用来切削松土毫不费力。只是自己的体力明显不成了,一天一夜只喝了一点水,吃一块巧克力。
辉子则用手向外捧土。两俩人大约干了半个来小时,一个简易的土坑才挖好。王家平又找来一些枯草苇叶,把坑底铺得严严实实。
过去把两具尸体拖过来,慢慢放进坑里。两个人并排平躺着。王家平说:“两位兄弟,条件有限,只能这么送你们上路了。你们的仇我记着,只要找到机会我定会杀了那几个狗娘养的。”
韩老海和文三儿是被人用匕首捅死的,下手的手法娴熟。但不是家平那把。那把匕首上没有血迹。敌人应该是忽然袭击,一击中地。这个时候要的是短平快。
掩埋了韩老海和文三儿,王家平在坟堆旁边坐了一会儿。接着他来到水边,把三只兔子拎过来也埋到旁边。
“头儿,他们都不在了。这三只兔子,不如我们拿回去”辉子舔舔嘴唇,嘟囔道。
“兔子我们再想办法。他们就是为了能吃一口兔肉才送了命.走吧,跟我去看套子。还有好几个没收。”
王家平去收套子,居然又找到了三只。这次他没有劳驾别人,而是亲自去收拾了。
埋葬了老朱和那哨兵,四个人转移到另外一个破败院子里。这里距离水塘近,水腥味比较重。家平安排老胡到屋顶放哨,嘱咐了他诸般事宜。王家平自己生火,亲自给大家烤兔肉。背包里的食盐包还有剩余,能多少撒上一点调味。
火光熊熊,随着时间推移,肥硕的兔子慢慢烤至金黄。沁人肺腑的香味弥散开来,惹得几个饥肠辘辘者口水横流。但是想起半天之内的死亡者,没有一个人说话。
家平烤着兔子忽然想起来,吃了肉口渴,还得想办法弄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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