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翻云覆雨。
骆黛之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在自己正躺在从前自己无比熟悉的床上,她心中一惊,回过头去一看,便看见了江谨喻正对着自己睡地正熟。
这……
骆黛之掀起来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脱得光溜溜的身子,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昨夜她和江谨喻……?
有关昨日的记忆,她还只是停留在她替达西参加了一个酒场,然后遇见了个长得就凶狠恶煞的男人,然后他给她下了药,除此之外,在其后的事情,她已经记不确切了。
所以,她究竟是怎么会又跑到江谨喻这的,还和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要知道,现在的她是做梦都想要和江谨喻拉开距离的啊。
骆黛之叹了一口气,移过视线望向江谨喻。他现在睡得正熟,眉头舒展,呼吸均匀也有力。窗外的阳光洒下,照在了他的脸上,让他脸上的那一层细细绒毛仿佛也变成了金色,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总是把头发梳在后面,而是细碎的刘海都覆盖在了他眉毛的上方,看起来年轻又活泼了许多。
没有了骆黛之印象中的阴鹜,现在的江谨喻活脱脱地像极了个高中生大男孩。
骆黛之盯着江谨喻望了望,便就忘记了方才的自己还正在懊恼她怎么又和江谨喻牵扯到了一起。
她看着江谨喻棱角分明的脸,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食指放了上去。她勾勒着他的轮廓,手指走过狭长的眼睛与高挺的鼻,最后停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世人常说,薄唇的人最是无情,事实好像也正是如此。
从前的他,为了救另外一个女人的命,宁愿牺牲掉她,也宁愿牺牲掉自己的婚姻,却毅然决然地没有回头。
可从另一方面上讲,他对若安然却又是极其深情的,不然的话,又那里会如此长久地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这般想着想着,骆黛之的手指就这样一直留在江谨喻的唇上没有动作,直至江谨喻突然眨了眨眼睛,骆黛之这才又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她闭上了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却没想到还是没有骗过江谨喻。
江谨喻冲着她干笑了两声之后,就伸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子,“别再装了,知道你已经醒了。”
骆黛之却还是没有反应,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点。
“真的不起来?”江谨喻收回了自己的手,“你也不看看快几点了,你上班马上要迟到了。”*$&)
江谨喻语音一落后,骆黛之这才立刻又睁开了眼睛,动作利落地爬了起来,“什么!要迟到了,你怎么不早一些告诉我,我这才上班没到一个星期呢,哪里能这就迟到。”
骆黛之坐起来后,才发现由于自己的动作太急,被子已经全然都落下来了,她的身上现如今没有一点遮掩。
“啊!”骆黛之大叫了一声后,又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站了起来。
她脚上的伤还没有好,走路的动作难免会一瘸一拐,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轻车熟路的走到衣柜旁打开了柜门,找出了自己的内衣和一件通勤风格的连衣裙,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里换上了。
她毕竟曾经在这里住过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是熟悉得很的,这一切无一不都在暗示着她,过去的那些事情,她自以为可以放下,但是回忆与伤痕还是在不偏不倚地在那里,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着她,她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悲。
换完衣服洗漱完之后,江谨喻也已经收拾妥当了。
骆黛之走下楼梯,发现江谨喻正坐在餐桌旁一边看着晨报一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与她着急的模样正好形成了反比。
她本来准本走下楼换上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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