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以后,骆黛之拿着奖杯从会场里面离开,告别了李渊,她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门口,一大早送自己来到会场,还一直等候在门口的江寄言。
此刻,他背靠在汽车上,看着她挥挥手,阳光下,他的笑容越发的明媚温暖。
灿烂一笑,骆黛之就要快步走上前,只是在穿过马路的时候,忽然间有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横插在了两个人中间。
车窗摇下,露出江谨喻那一张邪魅倨傲的面容,他缓缓侧首,冷厉阴沉的眸子盯着她冷冷命令:“上车。”
骆黛之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抿了抿唇,就要绕过他从另外一边到江寄言的面前,只是,不等她走一步,这边的江谨喻便开车一步拦在了她的面前。
她往右,他就往前开,她往左,他就故意倒车。
总之就是要拦在她和江寄言那相差不多的距离里面,而且目不斜视,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冷峻寒峭的宛若掌控全局的王。
骆黛之只好和对面的江寄言两两相望,满脸都是无奈。
江寄言耸了耸肩,坦然的挥挥手,示意她跟着江谨喻离开,自己则是转身拉开了车门,上了车直接开走了。
江谨喻面容阴鸷的看了一眼那个离开的车身,挑了挑眉看着她,目光中有些漫不经心的清贵。
骆黛之对于这个恶劣的男人,只好无奈的拉开了车门,坐上车,她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他:“江谨喻,你是有病是吗?”
总是要到自己的面前骚扰自己,还那么的理直气壮,真是看着就厌烦!
“作为你的丈夫,我有资格.操.控你的一切。”他狭长深暗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冷硬冰凉。
骆黛之看着他这一幅自以为是无耻油滑的样子,讥讽的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尖锐的疼痛。
没错,就是这个自称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想要自己给外面的女人当枪手,无时不刻不想着掠夺和欺辱。
江谨喻似乎没有看到她的讥讽一般,忽然间伸手从汽车底部掏出来一个盒子,强硬地塞在她的手中:“这个自己戴好。”
骆黛之看着他强硬冰冷的样子,皱了皱眉,狐疑的打开了手上的这一个东西。
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摆放着一个璀璨如血的粉钻,闪耀着夺目的光泽,戒指的周身是铂金打造,内刻着两人的生日。
这算是什么?打了一巴掌给自己一颗蜜糖吗?
骆黛之讥诮的看了一眼他,伸手把手上的戒指重新丢给了他:“江先生,这种东西,你还是送给你的那些情.人吧,他们更需要。”
女人的抗拒让他的眸色深了深,不悦的蹙起眉头,他侧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想要把戒指给她套上,女人却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攥紧了自己的手指。
她这一种无声的抗拒,顿时让他的本就阴暗的眸底疼的蹿起了一把邪火,模糊了他眼中的复杂。
“骆黛之,你要是伸出手,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不要用手了。”他看着她目光阴鸷的明亮,脸色一片冰冷暗沉。
看着他冷厉的模样,骆黛之的心里有些微微的发毛,却还是乖乖的展开了五指。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要是真的一怒之下,把自己的手指砍了,也是不无可能的。
那一枚戒指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他这才松开了她,酝酿着深意的黑眸缓和了一些,清冷幽深的黑眸凌厉的看着她:“戴上了一枚戒指,以后就不要去招惹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貌似招惹的人是你。”骆黛之冷哼一声,目光冰凉的扫了一眼他,却是在触及男人冷冰冰的眼刀,看的心下微微颤了一下。
他这个人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凛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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