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练三生往后躺去，禁不住愉悦地大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应无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哎呀，你怎么浑身的汗，臭得很！”

    “无惜！无惜！你看我的右手！有没有什么变化！”练三生连忙坐起来，将手向应无惜伸了过去，满脸都是孩童待表扬时的骄傲。

    应无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好像……白了点？”

    “哎呀！不是这个！武魂武魂！”练三生忍不住焦急得跺脚。

    “噗，你这个样子可真逗。”应无惜揶揄地笑了笑，然后将武魂探向练三生的右手，“嗯？”她再度仔细探了探，然后骇然地对上练三生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十一条武脉！这，这是怎么回事？”

    练三生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应无惜。

    应无惜劈头盖脸对练三生就是一阵臭骂，然后才道：“听到了没有！以后不准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碎掉武脉！倘若一个不小心，取走了你的命怎么办？”

    “这不是挺过来了嘛！”练三生哈哈笑道，“而且现在这种情况，非常不错啊。我现在是没脉力再去碎掉其他武脉了，但这可以慢慢来，等我双手一共达到四十脉，不知道能够将赤斩施展怎样的威力来。你要不要试试看？”

    应无惜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现在武脉分配就挺好的，我并没有像你一样，需要更多的脉力去配合兵刃、武学。”

    练三生点头：“说得也是，没有必要就不要去作死了，毕竟这个过程很痛苦。”

    “听你的意思，我难道是害怕痛苦才不愿意改脉吗？”应无惜捏着练三生的双颊。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练三生嘿嘿求饶，“我们的无惜，怎么会害怕这点苦痛呢？对了，大魔王让我们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我觉得他是有事情故意要瞒着我们，怕我们呆下去会知道更多。”

    “那我们就离开吧，大魔王不管做什么决定，我能看出来，他的初衷都是为了你好。”应无惜将练三生的手展开，然后以脉力化作水流，给练三生冲洗汗流过后的身子。

    “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好。”练三生看着晦暗的天空，若有所思道，“无惜啊。”

    “嗯？”

    “你觉得……在这辽阔的天际外，是什么？”

    “是黑暗。”应无惜不假思索地就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白天和黑夜，但我知道太阳和月亮，如果没有它们，天空就是黑暗的，我们所在的地方也是黑暗的。天空是无边无际的存在，离太阳和月亮远了，自然也是黑暗了。”

    这个世界，虽然对天空的探索不多，但人们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练三生不禁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或许并不是只有我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只有贪人道，只有中土大陆和山海大陆。还会有其他的空间，我们需要冲破那层阻碍，才能够同另外一层空间相连，而另一层空间里面，也居住着人。居住着比我们更强大的人，就像墨巫族，甚至还有白巫族。”

    “你是说……”应无惜仿佛也有所领悟，“白巫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墨巫族是从另一个世界逃亡到山海大陆来的？”

    “对！”练三生点头，“不愧是无惜，一点就透！”

    “那这要怎么办到？”应无惜就有点难以理解了，“两个世界，需要突破阻碍才能相连？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她给练三生冲洗身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练三生解释道：“你看，山海大陆的元气是不是很浓郁？”

    应无惜点头。

    “但是山海大陆的元气，根本不足以养出墨巫族这样强大的种族来！”练三生眉飞色舞地讲道，“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贪人道，而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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