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蕴咬牙坚持着,在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那杯茶?是谁要害她?裘思妍吗?可她跟那个姓齐的又不熟悉,怎么挑拨她来做这一场戏?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金锞子,那个姓齐的竟然这么不依不饶,也是个坏东西。那个丫头也蠢笨,话也说不清楚就算了,还敢拉扯她……
“啪”
突然的一个耳光把云蕴给打蒙了,云夫人是大家出身,就算动手打人也是用戒尺拍打,怎么会上手呢?
“你个孽障,早知道会因为你连累苁儿、连累整个云家,我就该把你扔在庄子上任你在那泥地里打滚。”
云蕴看到云夫人身边多出来的一个老嬷嬷和手上的女则女戒,才反应过来云夫人为了什么又上涨了怒气。
老嬷嬷将书放下,眉眼耷拉着道:“姨太太,不是我们夫人不替您着想,您是在京城长大的,也知道京城是个什么地界儿。这没出阁的姑娘家,在外就是走错了一步都躲不过那些眼睛尖的像锥子似的人,何况表小姐今日的事?慕家的寿宴那是什么场面?京城大半的贵人都在那儿,连宫里都派了宫使前来,若是当个笑话告诉了宫里的贵人们,云大人的名字就能进陛下的耳朵了。要是运气不好,这事估计能当个笑话传个百八十年。我们夫人说了,表少爷的婚事,您别说不能考虑京城的闺秀,就是离京城近一些的通州,也最好为了稳妥别想了,还是在云大人的任上结门婚事吧。”
云夫人原本就是雷霆大怒,此时看到裘夫人身边的嬷嬷送来的女则女戒又听了那些话,更是怒火攻心,恨不得再来一巴掌把这个丢人丢到家的庶女给扇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云蕴再也忍不住,‘砰砰’地磕头认起错来:“母亲,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
从裘思妍的来信中慕清璇知道了云蕴的下场,被她的嫡母扔回了通州的庄子上,云夫人带着儿子去了松阳,很是直接的放弃明年的春闱,再等三年,事情淡化之后再在京城露面。壮士断腕,也算有觉悟。
乔玉娇的做法,的确很有效,至少,裘思妍不用害怕她母亲会在哪一天突然跟她提起什么云家的表哥。
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必须斩草除根干净利落,这是为什么慕清璇跟乔玉娇还有裘思妍交好的原因,她们都不是柔柔软软的小白兔。
慕清璇想了很多遍,要不要提前除掉云蕴,办法不是没有,就是不太靠谱,她不能直接跟外界联系,这样的事,别说交给白微,光是让她听估计就能吓到发抖。
她还是缺少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啊……
不过,这样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太久了,久微的信上说,莫疆纶已经找到姚艾因为她生的不是很好看,把她买下来都没花很多银子。
荀青这几个月来在苏州城跑的也勤勉,连扬州也去了很多次,从蚕丝到绸缎,看了不下几百家的作坊。又听了慕清璇信上的指示去苗疆找到了归隐的几户工匠,虽然没能将他们聘下,但在那里一咬牙住了一个月,诚心诚意多番游说,总算买下了他们手里的独门织染方法。
半年心血,已经快要见成效了。
只要辰光锦的招牌打出名气,那么她想要的人手也会一个一个养出来的。
慕清璇分别写下一封给姚艾和莫疆纶的书信,吹干墨迹,她相信,哪怕只再过一年,她也不需要再这么畏首畏尾无计可施。
信寄出去了,慕清璇看向妆奁沉默不语。
洛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之后,那块凤血玉璧就一直静静地躺在她的妆奁里。
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是她想要的平静安宁。
安夫人要过了年再走,她们母女可以头并着头给两个哥哥挑选妻子,她还有好几次纠缠成功跟安夫人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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