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贺岭,贺家新一代的掌军人物,燕京圈子中的青年才俊,就这样像被人按野狗一样按在了地上。
慕容颜语气无比阴森,一手掐在他脖子上,冷冷的说:“贺岭,你最好给我记住,不要惹怒我,不然我管你姓贺还是姓杨,都照杀不误!”
“姓杨的你杀不死。”
贺岭大口喘息着,脸色涨红,但语气却很冷:“不是照杀不误么,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了。”
曾经历过无数次死亡的贺岭,死亡是他最不怕的东西,他激怒了慕容颜不假,慕容颜又何尝不是激怒了他呢?
他不是个喜欢被人要挟的人。
当然,他这样有骨气的结果,就是慕容颜会勃然大怒,然后干掉他。
贺岭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只是就在他准备闭眼等死时,慕容颜却突然松了手,后退几步问道:“你知道他什么消息?”
贺岭一下就愣住了。
刚刚他还说,如果慕容颜愿意退出他就把消息说出来。
而那时候慕容颜却让他不准说那个人的事情。
担心在,慕容颜却又主动问了起来。
慕容颜到底在想什么?
贺岭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慕容颜自己也不清楚,她自己在想什么。
那个男人,就是她最大的破绽。不管她身手有多超然,本事有多大,一旦提起那个男人,她的情绪就会剧烈波动。
一瞬间,贺岭的恼怒和气愤就都消失了,对这样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他又能说什么呢?
苦笑一声,贺岭从地上爬起来,干咳了几声后说:“今晚,他在海峡对面的岛屿露面了。”
“他去岛屿那边做什么?”
慕容颜张嘴问出这个问题时,不等贺岭回答,就抢先说道:“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
“是。”
贺岭话音一落,慕容颜就狠狠的摘下礼帽,猛地往旁边一甩:啪!
一声闷响从园中响起,接着,院子中那颗手腕粗细的槐木就应声而倒,整个枝干都被礼帽打折了,枝丫重重落在了地上。
贺岭眼角抽搐着大喝一声,发现那女人杀气更浓了,赶紧说道:“不过我可以发誓,如果我还有别的女人,我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绝不虚言。”
贺岭在说这些时,语气有些轻蔑。
慕容颜,不是那个男人唯一的女人。就像宁苗苗,不是杨动唯一的女人一样。
于是她们两个命运好像很相似的女人,一个至今在执念中挣扎,而另一个正在为她的男人生孩子,生活简单而幸福。
礼帽,是布做得,而槐木,可是实木的。
慕容颜浑身一震,目中的疯狂清醒了几分:“好、好一个大丈夫志在四方,那我问你,你会不会辜负你的妻子?”
“女人、女人又是女人!”
他说,无论她走到哪,他都会找到她。
慕容颜冷笑的说着,突然说:“如果你有别的女人,你、还有你们贺家,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贺岭毫不畏惧的看着慕容颜:“我既然说了不会辜负我的妻子,那就绝不会辜负她,这是承诺,也是责任!”
“她不负我,我不负她。”
慕容颜啪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的问:“好,那你说,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她此刻的眼神,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旦认准目标就会将其撕碎!
他不懂慕容颜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只好如实回答:“一个,只有我的妻子,你有什么问题吗?”
贺岭说的轻描淡写,又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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