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正常女人,都需要一个依赖。
而这个依赖通常就是她们身边最亲切的人。
年幼的时候是父母,成人之后是老公,等老了就是儿女。
林姑早就没有家了,根本谈不上父母和老公,更谈不上儿女。
在她心中,最依赖的那个人就是贺城庆。林姑知道他给不了她名分,但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值得她不遗余力的付出,那这个人只能是贺城庆。
所以在看到贺城庆被自己击伤,倒地后那讥讽的笑容后,林姑的心都要碎了。
贺城庆,绝对是林姑最爱的男人,尽管两个人的关系是绝对不正常的。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年来,贺城庆已经成了林姑感情的发泄点,林姑把满腔的爱,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知道贺城庆要破坏大雪苑,林姑还是不舍的杀了他,更是找了个替身来代替露面做一些事情,好保护她的安全。
在林姑心中,如果说大雪苑是她生命中的事业线。那贺城庆就是她生命中的感情线,为了他她付出生命也甘心。
但现在,林姑却在被贺城庆拥抱着做那种事情时,身、体里的痴情种发作,出手伤了贺城庆。
林姑很心疼,在看到贺城庆的讥讽表情后,她更害怕。
害怕贺城庆就此厌恶她!
“城庆,你怎么样!”
林姑扑到贺城庆身边,把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双指并作剑指头,飞快在他胸口上点了几下。
点穴定身的功夫不是古蜀王的专利,林姑可能做不到定人,但通过点穴的本事帮情郎止痛还是可以的。
随着林姑几指头点下去,贺城庆的脸色,很快就从恢复了正常,只是嘴唇有些苍白,当然了,肋骨也还需要好好静养。
不过从外面看上去,贺城庆已经和常人无疑了,除了看林姑时那抹讥讽的神情。
林姑根本不敢看贺城庆的眼睛,只是把他轻轻搂在了怀中,垂着眼帘问:“城庆,感觉好些了没有?”
贺城庆挣扎了几下,想冲林姑怀里挣脱出来,但肋骨的疼痛却让他提不起劲来,最后只好冷冰冰的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
林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出手伤人,是因为在贺城庆强行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全部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就好像见到天敌的野兽,全部毛发都会竖起来的那种紧张感。
那种感觉,让林姑心跳加剧,肌肉收缩,筋骨也都像是被拉扯着一样,她甚至感觉如果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变成蜷缩的一坨肉。
那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逼迫她本能的做出了反击。
贺城庆在笑。
林姑知道他在笑什么,因为她刚刚品尝过的痛苦,贺城庆早就品尝过。
自从青春期来临后,贺城庆不自然的就会对异性产生兴趣。
而毫无疑问的是,依着贺城庆的条件,根本不会有异性能抵挡住他的甜蜜攻势。只要他想,就会有数不清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她们有多好看,只要贺城庆想和她发生关系,就会体会到林姑刚才的感受。
那种痛苦,来源于体内的痴情种。
那些细小的虫子,寄宿在人的体内,在贺城庆对别的女人散发出荷尔蒙气息的时候,机会苏醒,开始撕咬他的神经,吸食他的骨髓。
那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在这种折磨下,贺城庆只能对其他女人望洋兴叹,只能喜欢林姑。
很长一段时间,贺城庆都以为这是种心里疾病。
在暗中他曾请教过无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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