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虫子,抬起头说:“另外还有两条虫子,就在地板和门后面,它们是冲着我来的,想钻进我嘴里,我不喜欢被它们钻进嘴里。”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林姑淡然一笑,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我身边,听我跟你说。”
贺城庆犹豫了下,走到林姑身边坐下,再次点上了一根烟。
“抽了不少烟吧,抱歉,吓坏你了。”
林姑嫣然一笑,抬手拢了下纷乱的花白长发,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几条虫子都是从我嘴里爬出来的。”
贺城庆点头:“嗯,是的,亲眼所见。”
“它们,就是控制你和还有杨动的蛊虫。”
“嗯,猜得出。”
“你别害怕,我刚才忽然会变成那样,是因为到了蛊虫蜕皮的时间。”
林姑拿起一张纸巾,给贺城庆擦了擦额头,柔声问道:“就好像蛇蜕皮一样。”
为了活更长时间,很多爬行动物都会有蜕皮的行为,蛇为了长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蜕一次皮。
这件事贺城庆知道。
现在林姑在告诉他:蛊虫也是会蜕皮的。
经过蜕皮的蛊虫,会拥有更长的寿命,而无法成功蜕皮的,则会被赶走。
就像之前死掉的那三个,从林姑嘴里爬出来。
蛊虫蜕皮,林姑作为主人自然也会受影响,她最近太忙了,忘了做好准备,这才会变成刚才那样。
不过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她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
“每当经过一次这样的经历,我对蛊虫的控制就愈发娴熟,将来控制杨动也更方便。”
简单叙说的一遍蛊虫的蜕皮后,林姑淡淡笑道:“那几条蛊虫被我赶走,当然会不甘心,所以才像要找另一个可以寄生的地方。”
“就是我的身、体里?”
“对,它们能感受到同伴的呼唤。”
林姑解释道:“所以你才会有呕吐的感觉,那是正常现象,对身、体健康不会有还说呢么影响的,你不用担心。”
“哦,原来是这样。”
贺城庆没有猜错,林姑用她苦心饲养多年的痴情种,如今竟然不受她控制了。
贺城庆是个好男人,自然懂得林姑的意思。
林姑回到自己卧室内后,快速把房门反锁后,扶着墙干呕了好一阵,最后才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闭上了眼。
痴情种是一种很特殊的蛊虫,林姑这边的痴情种之所以能控制杨动和贺城庆体内的痴情种,是因为她体内的痴情种阴性更足。
贺城庆笑吟吟的凑过去,眯起的眼睛里,深藏着一抹冷意:“我倒是有些意动了。”
这一点,贺城庆倒是再拿手不过了,在他的挑逗下,林姑很快就有了反应。
不动的意思就是,接下来交给你了。
她说的蜕皮也好,痴情种的其他事情也好,都是假的!
她的脸颊浮现上了微红,眼神也开始迷离……不过,贺城庆却能看出其中的一抹虚伪。
“那,你现在还想吗?”
他也知道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后,林姑肯定没多少欲望做那种事了,所以他想做的话,必须做足了前面的戏份。
贺城庆是个聪明人,他能隐隐猜到,林姑体内的痴情种,一定是出了大问题。
杨动一定是吃了什么阴性十足的东西,不然,她也不会被蛊虫反噬,更不会在和贺城庆亲热时,满脑子都是杨动。
如果林姑知道,杨动不要命的把彼岸花的花瓣吃了,而他体内的蛊虫又恰好在花海中吸收足了阴气,肯定会大喊一声:命运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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