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抓住毫无血色的杨永志微凉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杨永志终于醒了。杨琼连忙站起来要喊医生，却被杨永志拉住了。

    一个极为虚弱的病人，却有这么大的力气，让杨琼心慌了。再看着面色逐渐好转的杨永志，她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很明显，这是回光返照现象！

    “爸……”杨琼说了声话，声音却有些沙哑和颤抖。

    杨永志气色非常好，甚至不需要氧气面罩了。

    “娃，爸的情况爸知道。爸只恨自己太没用了，死之前也得拖累你。”杨永志叹息道。

    “爸你别说话，我这就去叫医生来。”杨琼强忍着自己不落泪道。

    “算了，爸的日子也不多了，你就不想多和爸爸聊聊？”杨永志笑着，眼里流露温情和自豪。他知道闺女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经常在自己脖子肩膀上尿裤子的小婴儿了。如今成了律师，以后她的未来会非常美好。唯一遗憾的是，自己也只能陪她走到这儿了。

    杨琼到嘴边的话被杨永志堵了回去，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内心，‘哇’的一声趴在杨永志身上大哭，哪里有一点律师女强人的样子。

    杨永志抚摸着杨琼的秀发温柔笑道：“娃，爸这辈子也没让你过什么好日子，爸还记得你五岁，你妈还在的时候，你第一次上幼儿院哭的呦，还说讨厌爸爸妈妈。呵呵，那时候鼻涕泡泡爸爸现在还记得呢。”

    杨琼的哭声渐渐变小，顺着杨永志的心跳和话语，逐渐回忆到了以前。小小的病房里洋溢着温暖，只是天凉了，窗户上的白百合花的叶子也已经开始变黄枯萎了。

    江明去了几次中南大学，对那儿环境也基本摸透了，直接就去赵依妍的办公室。

    赵依妍正在办公室办公，被突然出现的江明给吓了一跳。不过赵依妍迅速冷静下来，头也不抬淡淡道：“你这个学生先出去，抄写十遍手则再进来。”

    尽管赵依妍很漂亮，算是中南大学老师中最漂亮的了，但她同样也是以严肃认真著称的。一般学生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会被吓住的，不过对江明可没用。

    江明走近了嬉笑道：“赵老师，什么是学生手册，你教教我写呗。”

    赵依妍金丝边框下的美眸瞥了江明一眼，不可抗拒道：“你没听见我让你出去吗？”

    “听到了啊，我可是好学生。”

    “好学生不听老师话？”赵依妍玩味道。

    江明认真道：“当然要听老师的话，但赵老师是不是好老师呢？”

    赵依妍隐隐感到江明在给自己下套，所以回答十分保守反问：“什么意思？”

    “一个好老师要积极为学生着想。那赵老师，我有点渴了。”

    赵依妍白了江明一眼道：“桌子上苹果拿一个滚蛋！”

    “这么小气，我吃了一个苹果还是渴啊。”

    “那你想怎么样？要我给你买水？你一个男人好意思问一个女人要钱吗？”赵依妍冷笑道。

    “当然不是，赵老师你有，何必花钱去买呢。”江明嬉笑道，眼睛十分清澈，人畜无害的样子。

    赵依妍下意识看了看办公桌，除了果篮没其他的了。

    当赵依妍抬起头时，就见江明扑了过来，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赵依妍还是下意识的蹬了一下桌子，椅子向后滑动了半米撞到了墙上，而江明身子也已经逼到了墙上，将赵依妍堵在墙角处。

    赵依妍想要踩着缥缈步逃走，可江明早猜到了她的想法，身子一挡拦住了她所有逃跑的线路。

    别看江明没伸胳膊没伸腿的，可练过武的都知道，江明这种防御姿态基本是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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