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嘛?抱我去哪里?”
“上床。”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多少层的含义?回到卧室,我把刘美诗放在床边,让她踩在地毯上,我像个保姆一样,用浴巾把她的身体擦干净,她就站在那里,任由我的手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担心她着凉,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把她身上擦干之后,对她说道:“睡吧,好好休息。”
刘美诗惊讶地问道:“你呢?你不上来和我做点什么么?”
“做你个头做!好好睡觉,我去洗个澡,今天搭飞机回来,又在楼道里面睡了一觉,身上快臭死了。”
刘美诗嬉笑道:“那你快去洗吧,我等你。”
等我?等我洗完澡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刘美诗在茶几上给我留言,她约了广告公司的人谈广告的事,告诉我微波炉里面有早点,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我昨天来找刘美诗是干什么的?我可不是找地方睡觉的,我想问问她当前公司的情况,可是还没等问呢,她又走了。
我吃过早饭去了移动营业厅,买了手机补上卡,回到公司继续上班。不知情的苏小沫见到我回来,把我抓到办公室就问我怎么一月份的广告还没放出来?她开玩笑告诉我,她严重怀疑我拿着公司的两百多万潜逃去重庆了。
我郁闷地说两百多万是被人拿着潜逃了,我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苏小沫听了康健携款跑的事,比我还惊讶,她问我怎么可以这么大意,把公司的财务随便交给一个人管理呢!我说我傻逼呗,出门的时候,我告诉苏小沫我会尽快把公司的广告都安排投放的,争取把损失降到最低。
电话内,林然大声喊道:“开门——”
这个理由只能缓解一时的压力,想要真正解决问题,还得是从资金上面想办法。可是我从哪里去弄两百万呢?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两百万难倒丝男。
降到最低说得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放着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胡海龟他爹的视频,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些视频去勒索胡海龟呢?两百万对于他们家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哪个当官的屁股上没点屎呢?就连山西的江镇长随随便便给的封口费都是五十万,那胡海龟他爹在官渡区当官,会连两百万都没有么?
这个声音好像不是从电话里面传出来的……难道……老子我当时的反应就像触电了一样,把手机丢在床上撒腿就往外面跑,当我打开门那一瞬间,林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门口,嘟起小嘴抱着小阿黄,头上还带着一个很可爱的白色帽子,她这是从德国回来么?我怎么觉得她去北极旅游了呢?
下午一点接到月姐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全都知道了,等她妈妈过了头七,她就回昆明,电话里,月姐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客气到那种程度。有了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吧。
是不是人在失落无助的时候,总会想起记忆中一些美好的东西呢?此时在异国他乡的林然还好么?小阿黄能吃惯德国的食物呢?想着想着,我竟然落泪了。
晚上回到家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房间内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一刻,我好怀念林然在的日子。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每天过的都很快乐,还有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小阿黄,给我们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乐趣。
“快点开门——”
这个年头在我的脑海中不断膨胀,甚至开始计划着细节要怎么开始了。我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不可取,这是敲诈勒索,被抓到是要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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