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为,自己对于他的歉疚也太多了,儿子虽然不是很强,但很努力,看来也是时候让他出去历练一下了,或许跟着这些年轻人,才是他最想要的吧。
想到这里谢无伤无尽感慨,他猛然间站起身来,先是看了一眼谢思吉,随后又将目光看向景翀,迟疑了好久之后这才说道,“景兄弟莫要推诿,我谢无伤这辈子没有求过人,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是眉头不皱坚挺而过,可这一次我要为了这个儿子去求你一下,我知道小兄弟心怀锦绣,也定然不会是人下之人,难得小儿如此真诚,我希望你能成全!”
谢无伤一抱拳同样的展现出一抹真诚,很难想象这种画面,在场的每个人都惊讶的目瞪口呆了,能被血王如此恭维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景翀一个了吧,他们都清楚谢无伤的性格,他能够这样去做,也一定是下定了很多决心的, 可倘若真的驳回了他的面子, 这诺大个八百里云泽可真就没有好日子了。
想着想着,在场的弟子们也纷纷用忌惮的眼神看着景翀,他们生怕景翀说错了话再得罪了谷主,谷主一怒,定然会迁怒他人。
感受到周围的气氛不对,景翀也似乎猜出了个不离十,而谢无伤与谢思吉的所作所为虽然有着几分威胁的意思,可毕竟也至情至性,自己是没有什么本事,大不了没有教的不教而已,反正也都只是个名分,他愿意要,就随他去吧。
无奈的点了点头, 景翀连忙将谢思吉从地上拉起,如此算是答应了二人的要求,谢思吉会意,脸上也迅疾浮出了一抹笑容,一双眼眯成了月牙形,整齐的大白牙露显无遗,不知不觉间,这个原本狂傲不羁的少谷主,也变的可爱了许多。
“哈哈哈,好,痛快!景兄弟痛快,摆酒敬师!”谢无伤扬天大笑,痛快淋漓,他朝着景翀招了招手,随后袖袍一挥,殿中的众多弟子顿时感觉到气氛一舒也相继放松了下来,而听到“摆酒”二字的瞬间,
他们更是如蒙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大殿之内一派祥和,气氛也在此时得到了舒缓。
“咦?这位小兄弟是……”当所有的尘埃落定,谢无伤心情大好,他目光游转,最后停留在了一直昏迷不醒的聂海渊身上。
此时的聂海渊脸色铁青,面无血色,时不时皱眉显现出痛苦般的梦呓,扈毅刀与刘顽两个人照顾着他,也显得格外的扎眼,此时被谢无伤盯上,景翀也立即变的紧张了起来。
刚才这一段时间内他一直在忙活着处理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暇去关注聂海渊的伤势,此时被谢无伤提点,他顿时变的忐忑了起来,聂海渊简直要成为了他的逆鳞,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好兄弟再受伤害,可最终还是没有保护好他,此时更是提前了毒发,性命也在悠悠之间。
他先是询问了一下齐离聂海渊的情况,随后转身抱拳面对谢无伤,“谢谷主容禀,实不相瞒,这一次我们几个人进谷实在是另有所图!”
景翀不想隐瞒,所以也算是道出了实情,他话说一半,却引起了谢无伤的疑惑,目光丝丝盯着景翀,谢无伤疑虑重重,“另有所图?”
不知道景翀话中何意,谢无伤反问了一句。
“不错,另有所图,其实我们几个人最终的目的也就是前来蝎王谷求药,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兄弟几人真可谓是历尽了千险万阻,半月前才成功的混迹蝎王谷来,无意间才碰到四毒门的事情!”景翀毫无隐瞒,侃侃而谈。
他越这样说,谢无伤也越是疑惑,以至于此时目光之中都浮现而出了一丝警惕,“哦?”。
“不过谢谷主不必担忧,因为我此番前来,只为请求蝎王谷广开善门赐予几味罂粟毒花,来解我这位兄弟身上的罂粟麻散之毒!”景翀也看的出谢无伤心中的顾虑,所以不敢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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